@AVOX 有可能!!我看剧太糊涂了,当时还没把枫岫认识起来,这一说感觉真的更像念叨背后布局人(……)
跟一堆人拉拉扯扯的天不孤!
记得之前会刊(?)说天不孤爱的是死神,首页哀鸿遍野,都是吃雅少和大夫的,确实,当时大夫接手了天刀什么事,送客后痴怨、依恋地倚靠巨石上,讲“公子,你让我受尽委屈……你又知晓几分呢?”人是娇柔凛艳的,话是闺怨自怜的,很深情,但人家就是喜欢拗这个人设吧!感觉,霹雳手段柔弱戏路,是大夫的眉角……
闲着也是闲着,给bc贴个膜。(主要是给b贴个膜。)
我始终觉得,素问写bc是奔着要在霹雳写一出牡丹亭去的。
绮罗生这一世一切故事的起点都在那句“只要你再握起刀,我们就能再相遇。”这就像杜丽娘的“梦其人即病”,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念想、一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踏上了一生的追寻之路。那本“春日甲,白衣沽酒于柳桥边肆”的九千胜轶事,正如杜家后院的“袅晴丝吹来闲庭院”,以一段旖旎的风光情致唤醒了他们昏眠的青春。
“人生而有情。思欢怒愁,感于幽微,流乎啸歌,形诸动摇。或一往而尽,或积日而不能自休。”至情与妙赏的联结是绮罗生与杜丽娘共同的精神内核。万物之情各有其志,可知他们一生爱好是天然。杜丽娘赏花观柳梦梅,恰如绮罗生听涛听雨听风,在观赏中将自己一颗敏感的心浸淫在自然环境的变化与时间的流动中,人也随之变成了自然界的一股柔情涌动之风。天下有风,主万物交媾。(这也是为什么策梦侯曾言绮罗生是世界上最适合练八品神通的人。)
杜丽娘一梦而病,生死执着的追寻,体现在绮罗生身上,就是一段漫无尽期的漂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留在叫唤渊薮,别人问起他也给不出足够解释的答案。他只知道心里有一种直觉要他漂泊,要他追寻。江海浮沉三十年,不知追寻的那个渡口在何方,只知道在找到答案之前,不能停泊。
最扣题的部分,自然是那个童话般用爱情的眼泪拯救恋人生命的结尾。“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从进入时间天峭起,绮罗生的主题就成了跨越。跨越时间与空间的隔阂,跨越回忆与遗忘的纠葛,跨越生与死的界限,完成他爱情的拯救。拖拖拉拉四档戏,后期几乎退出了所有主线,专心致志谈恋爱,只为成就一个生生死死的杜丽娘。平心而论写得并不出色,但这份执念仍难不失动人。
从今后把牡丹亭梦影双描画
——若得来日相许诺,且寄清风一段情。
在那长廊里的大雪之夜,我见到你面对文艺小猫臭脸,哄得这么上心、柔软,我心中就非常非常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