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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耳刻的一些段落,我好喜欢: 

她对此嗤之以鼻。“他不拿我当骨肉。我随他处置,像他的种子斗士和火牛一样。像我母亲一样,我母亲刚给他生了个儿子,就被他杀死了。也许如果我不会巫术的话,情况会大不相同。十岁的时候,我已经能在蛇窝中驯服蝰蛇;我动动嘴就能杀死羔羊,再动动嘴就能让它们起死回生。为此他惩罚了我。他说这样就没人要我了,但实际上,他只是不想让我把他的秘密泄露给我的夫君罢了。”

他们中的极少数,少到我用十个手指就能数得过来,被我放走了。他们没有用我泄欲。他们是信奉神灵的人,真的迷了路。我会喂饱他们,如果他们当中有谁比较帅气的话,我可能还会让他上我的床。这不是出于欲望,甚至跟欲望毫不沾边。那是某种愤怒,是一把我用来对付自己的尖刀。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证明我的身体依旧由我做主。至于我是否喜欢自己得到的答案?
“走吧。”我对他们说。

他会露出笑容。他忍不住。他向来不会心怀恐惧。为什么要恐惧呢?他自己已经注意到了,房门边没挂男士斗篷,没挂打猎用的弓箭,也没有牧羊杖。没有兄弟、父亲或儿子的踪影,事后不会有人报仇。如果我在任何人心里有分量的话,他们是不会允许我一个人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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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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