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边世界观和风格都完全不一样但突然想看帝国毁灭千年以后失忆的阿尔图来到某间废弃图书馆当管理员从故纸堆里寻找多重历史中失落的故乡
他敲开我家门时下着暴雨。
我给他一只桶让他拧干衣服,然后将火升起来。他长相三四十岁,面容有地中海周围人的特征,但辨不出具体是哪。口音也一样,混杂了很多地方。我问他怎么称呼,他边拧衣服边说:你觉得顺口的就好。
后来我才知道,他要去山顶上那座图书馆赴任。清理那地方可是个大工程,光从前院疯长的杂草里开出一条路就要花上一整天时间。谁还记得那里呢?即使它曾经辉煌,那也是至少百年前的事了。不管怎么说,他拿着远方不知名赞助人的津贴钻进去又出来,出来时要么付钱给农夫帮忙清理水井,要么拜托路过的工程师替他卸下某扇年久失修的门。他还是随便人们怎么称呼他,什么称呼他都欣然接受。酒吧老板有一次开玩笑管他叫路易十六,他就把头搁在桌上假装被斩首,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是的,他其实相当健谈,还有种自轻的幽默感,尽管或许是由于失忆,偶尔会突然发起呆来。
那次也是这样,我也去图书馆给他帮过忙,一间结满蜘蛛丝的会客室,正好需要我的手艺。我从清晨忙活到黄昏,勉强将这里收拾得能用了。最麻烦的是墙上一副细密画,画着一位贵夫人,看起来是件古物,我可不敢弄坏。钟敲了七下时他如约进门来,问我做得怎么样了?我说差不多了,然后他突然没声了。夕阳的光这时恰巧投到那幅画上,他就盯着那画中人的脸,好久好久都没说话。
本实例是獭獭客厅,提供小球飞鱼,壁炉,风铃,獭獭提灯,散乱的书本和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