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用笔记软件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是在解决笔记软件带来的问题，重要的不是写笔记，而是“我想把笔记记成什么样”
关注的是：价格、多端体验、以什么方式能够达到我的想法、有没有工具能更好地实现这个想法、是否有工具提供更好的想法。

但是解决笔记工具带来的问题，这个过程本身又很迷人，一种效率幻觉。

和沉迷买不同设计、尺寸的手账本，研究各种排版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