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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到一个你国笑话,还好没在喝水

集中赢

中村明日美子老师的书是可以把我吞吃掉的

期间学妹虚虚地靠拢一下我的肩膀,呃啊女同性恋此生至少有一个瞬间会对侄女动心的魔咒这就要降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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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学妹一起坐在树荫下面吃冰淇淋,背景就是非常青春的青草绿叶鸟鸣声,树荫浓厚晒不到一点所以还不觉得炎热,讲了好多笑话,包括那种减十年阳寿的,在毕设快做不完的关头我还能享受这样的快乐,总觉得我是不是有问题

上海友转发了一个朋友圈的截图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大意是发布会后去问居委会,新闻里说了翌日复工复市,现在可以出去了吧?居委回答说:要出去从新闻出去,别走小区门就行。
几分钟过去了我还沉浸在这一金句带来的震撼之中。

红楼梦课随听随讲 

所以贾母是女娲()

开始评优秀毕业生,这个到底有什么用今年肯定是没有线下毕业典礼了自然没有校长拨穗环节

看到tl上嫌弃简中自媒体,说他们能独立于墙内语境,可以用极其专业的能力把一个无聊的事情来龙去脉解释的清清楚楚,为啥不拿这个能力干点别的。我真的火都来了。我是2014年进入的新闻行业,那一年北京暴雨,我跟着老师干了八个版的报道说没就没,实习的时候去民生新闻栏目,去调查企业被企业恐吓,去跑热线跟街道扯皮,暑假出了个台风灾害,水库决堤冲走了一个村子,记者过去采访被拦在外面,我和摄影师等了一天,最后凤凰台的记者进去了。对于现在严苛到连中文都不能使用的今天,那时候大众还普遍觉得是一个宽松自由的年代,但是对于刚开始工作的我来说,我已经够了。我每晚都要花时间做心里建设,根本没有勇气去上班,直到有天,我看到台里要求员工上交自己的微博账号,我知道以后的路一定越来越难走。那大家要怎么办?我的肉身还会存在。我还是热爱做内容生产,为什么同样是劳动,我就要活得那么贫穷且悲伤,我还得不到尊重,我要被长期当做异见人士尽管我只是想寻求真相?我不能像一个程序员那样有职业骄傲的同时还有一个评价体系给我职业反馈,我的行业不能让我普普通通的谋生工作。那怎么办?就不活了吗?简中就算糟成这样了,大家也会想办法去做点东西,换句话说,我觉得如果我们还没有点东西供人批判和讨论,就剩点人日,新华社,大家就觉得很好吗?一个行业已经被连根铲车,一些自媒体营养不良地成长,对此我仍然抱着宽容之心。是,大家只能下沉,只能做内容搞电商卖货,那能怎么办?媒体平台都让渡给了互联网算法,我们是流离失所的行业难民,我们更早地被排挤被边缘化,我们给你解释一个梗,就这样了,不想看也无所谓,大家还会继续去摸索传播规律,做短视频长视频,强打着精神在这个时代活下去,怎么了,你不要活的吗?

我听欧老师讲女娲补天石:好像听见了什么,又好像没有,完全没往脑子里进

两个星期之前,米奇不让这个病人摸船桨。现在他却叫他使劲,哈罗德听他的话,使劲划桨。他让自己意志坚强,肌肉紧绷。他开始忘乎所以了。他脚边的担架和冲到他胳膊上的潮水给了他刺激,这种刺激跟他朋友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他正在接近运动员真正追求的、但说不出的神秘状态:他在开始生活。

福斯特《意义》

#CHATONLIVRE @reading

搞同人这么多年我已经悟出了可以长久维持爱意的方法:恰到好处地饿着。

海德里希在万湖会议说:

我们的子孙后代不会具备这样的行动力,也不具备这种直觉上的清醒,我们今天负重前行,将会留给后代收益和幸福。

普京很可能也对外如此宣称,于是开始了对乌克兰的“特别行动”。

国内更不用说了。

纯粹的邪恶是罕见的,大多数罪恶只是编造一个美好愿景,顺便需要付出一些代价而已,不幸的是,代价是你我。

movie.douban.com/subject/35769

众所周知,技术的至上目的,是追求实用。一旦迷失此目的,技术就会向邪恶倾斜,在医学和应战争而生的各种技术上,这种倾向尤其明显。不仅限于这些与人命相关的技术,对所有技术者来说,自诘“为何而作”是伦理的基本底线,不可或缺。话虽如此,对探索自然的人来说,脱离并无视“为何而作”,也是无法避免的人之本性。

涩泽龙彦 [玩具篇]《梦的宇宙志》

#CHATONLIVRE @reading

斩魔录的道门线真的好没意思但是为了蹲后面几部的主要角色还得看(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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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霹的一些武戏很容易陷入“他俩谁战力值高”的知乎火影直男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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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飞象

本实例是獭獭客厅,提供小球飞鱼,壁炉,风铃,獭獭提灯,散乱的书本和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