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在看《空战群英》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half: :star_empty: :star_empty:
neodb.social/tv/season/75aRin5
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很多同人女在嗑所以来看了。呃!第一集就感觉很熟悉,因为是有原型的所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好像都能猜到了,看完发现其实是一部大制作的史同……本剧大力拍摄了各式各样的大飞机和飞机内部和飞机飞行战斗场景,喜欢飞机的人请看;但是如果很在意剧情,很在意故事还想嗑点什么的话,要不还是阅读改编原著,或者毛毛鸟老师相同背景设定的中文原耽:Bomber’s Moon 。

看看这到处(至少三所外国语高校和一所文化中心)可见的法语联盟,(相对高校其它教室而言)豪华的装修,每个点至少一位的local职员……北京学法语的环境确实很好

我的做题家灵魂在呐喊:考考我,让我自己讲,跟同学对话,给我出动词变位题
但目前老师还没有给出这样的练习,只是在让大家跟读

Show thread

互联网真把我毁了。背单词看到impart除了淫趴二字想不出任何。(传授、告知的意思)

现在已经用象友们的方法牢牢记住!谢谢大家!

一个网络观察,当人们说“我不值得对自己好一点吗?”的时候,100次里起码有90次是要买什么或者买点贵的什么。

很少见到有人说“我值得对自己好一点”的时候是指站起来走两圈、多喝水、好好休息……你的身体陪你历经这么多坎坷不值得你对它好一点吗……

对AI的态度我一直是比较悲观的,虽然大家也说,人人能用AI做生成,但是调试AI的成果只能由审美好、绘画功底好的人来做,所以还是可以通过升级调整自己技能包的方式留在业内,不会被AI抢走工作

在一个游戏美术大佬的频道也看到说,实际上现在国内游戏公司很多都是AI生成+人工调试这样的模式了,这是既成事实

但这里仍然有一个很致命的问题就是人变成给AI打下手的了,我很怀疑任何一个怀着对绘画发自内心的热爱入行的人,真的能把AI跑出来、自己调试完成的图当做真正意义上的“我的作品”吗

绘画最枯燥的部分是塑造、细化、清线条这些没有创造性的重复劳作,但是AI取代的并不是这一部分,它把创造性的部分取代掉了,反而人要去检查手指的数量、头发的结构、花纹、褶皱、阴影

真的有人(本来就画得很好的人)能从这种改变中得到快乐吗

还是说这部分能用自己的手把画画好的人才是应该被淘汰的

北语上了三个小时之后的主观感受:虽然没在这里上学,但是知识浓度也太高了,可是又没有作业也没有小组练习,知识只是从我的大脑表皮溜走。感觉教学模式上歌德确实是北京德语培训的king(但太贵了。)

看过《我的罪行》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half: :star_empty:
neodb.social/movie/6riMq9O9idK
好有趣的一部,淡淡引人发笑……我通常不喜欢罪案题材但是看这部全程都没有想离开

在听粉丝来信之前我都不知道音乐可以传达小小人类这么巨大的感情

花钱送自己去坐牢了先开个德语学习串……

买了合适的收纳把A5同人本b5同人本分开收得整整齐齐,放床下的放床下放柜顶的放柜顶,书架腾给未来可能会加入的出版物

在上个帖子的留言里,一位读者说希望知道那些当年被送入网瘾中心的孩子后来怎么样了,我回复说"我也想知道"。此后我收到了多封来信。在隐去私人信息后,我会陆续贴出。谢谢你们的信任。----柴

“柴静,

写下这段经历是痛苦的,光是想到这些,我就开始瑟瑟发抖,浑身发紧感觉要痉挛一般,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我试着平静一些,用语音转文字的形式写一下,否则一旦写得慢,太痛苦了,不一会儿我就受不了了。

关于杨永信那句话,“他要是能装一辈子也行”,让我回答一下他,没有一个人,任何一个人,能装一辈子,包括他自己。杨永信享受在那里被当做神的感觉,他在自我欺骗而已。

从网戒中心出来八年了,我再也没有玩过电脑游戏,但那不意味着父母的选择是明智的。也许是出于恐惧,出来之后我再也不敢碰,但我也丧失了人生中另一些重要的东西。

我仅仅就是因为打游戏三个字被关了进去。初三后半年没去学校,闲暇时刻就打游戏看NBA。我没有网瘾,其实当时就是抑郁了。我特别希望当时有个医生给我下个诊断,证明我不是装的,但我父母根本就不可能让我去这种地方。他们的字典里只有“奋斗”没有“抑郁”。我鼓起勇气去一家著名医院挂了一个心理咨询的号,希望医生能和我聊聊,但我没想到那个地方16岁以下需要父母陪同,软磨硬泡,医生不同意,把我赶了出去,别耽误她看病。我到现在都记得她的模样和名字。我到男厕所痛哭,把门锁起来哭,哭到过了退号的时间,浪费了一百块钱,对当时的我是巨款。

糊里糊涂上高中没多久,一个月吧,我就又不去了,开始在家玩儿电脑。其实我玩的不是特别狠,只是在现实的世界中找不到存在感。我在游戏中很厉害,打枪爆头,打篮球扣篮,比别人厉害这让我觉得自己有价值,(其实玩久了我也会空虚也会想改变)。我父母踹门狂叫拔网线砸电脑,门踹坏了好几个,锅碗瓢盆数不胜数,想一想真是对不起楼下。

他们请“基地”的两个退伍军人直接拿绳子捆起来熟睡中的我时,我反抗甚至给父母跪下,都毫无作用。我爷爷哭着给我妈求情,邻居也都凑过来求情,都没用。我现在记得特别清楚。我妈那个样子,那个眼神就像是要杀人一样,都红了。

“基地”就象监狱一样,大铁门,窗户用铁丝网包着,铁笼子一样包裹的通道,没有手机电脑,只剩迷彩服和代号,教官和只能服从的制度。我去医生办公室求情,被关到一个小黑屋里,绑了半天,直到我服软。据我所知,最长时间服软的一个人花了十天,我不敢想象他的内心是有多么的强大和绝望。骆驼都没他耐造。那个人还选择了绝食抗争,我敬他是条汉子。我害怕,于是选择了顺从,我真的是个废物,我都没有勇气反抗。关小黑屋和在大铁床上“约束”,这些刑罚真的很容易让人的内心崩溃。

三四个月之后,我被允许参加每周二的活动,第一次在那里见到我的父母,我拿起凳子就冲他们脑袋去了。我被教官擒拿制服,被架着抬了回去。日后很长时间我只允许我父亲来看我,如果看到我母亲我就会发疯,有可能我就会自杀。

对于我母亲把我送进去这件事情,实话实说,我到现在都恨她,但我大了,知道责怪他们没有任何用。她也很后悔,但嘴上还是说几句推辞的话“当时的我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我听到这时候内心就会呵呵一笑。

大概到五六个月的的时候,有一个孩子,北师大研究生,还是学心理学的,他进来的第三天,我们出操时他突然跑到旁边的一个没锁门的楼,从三楼顺着电线爬,想跑掉。但是他没抓稳,一下子掉了下来,脊椎着地。

几个教官拿着一块破床单,裹着这个孩子,就上了一辆后座被放倒的SUV,我从铁窗里看着这个孩子撕心裂肺的嚎叫。我第一次听到别人嚎叫。他说:“救救我,我想活。“

我无能为力,我痛恨我的懦弱,我无能为力。

他的名字我到现在都能记得。一个学习心理学的,北师大的高材生,被自己当教师的母亲葬送在了这里,下半生瘫痪了。“基地”没有摄像头,都与父母签了免责协议,一切后果由你和你孩子自己承担。他们的家庭经济状况据说不好,回到了某个东北边陲小城。我时常在想,他的下半辈子怎么过?

当时北京有雾霾,基地旁边就是烧煤的大烟囱,我们5点40就要被强迫起来跑操,5km起步。喊着震天响的口号。大概一个多月之后我瘦了20斤。我当上了班长,因为听说班长出去的快,后来发现都是扯淡。我不是那种牺牲别人,成全自己的那种狗腿子。那一年我帮新人叠了无数的豆腐块被子,帮他们刷鞋,洗衣服,希望他们不要被罚。

每周两次团体治疗,每一组一个伪心理医生。他们普遍几年之内就能全款买房,他们亲自说的。你见过一边囚禁你一边想治疗你的心理咨询师吗?你的心里在对他们说“cnmsb”,但是脸上还要微笑。

我尽可能表现的好一点,麻木,目光呆滞,对未来没有希望,期间看到了史铁生的书,给我安慰,感觉就像和一个老朋友在对话。

还好那个房间朝南,比朝北的幸福多了,透过铁丝网能看到夕阳。每当夕阳西下,我就感觉我还自由,我还有希望。当我出了基地,第一次看到《肖申克的救赎》,我哭了,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我也想过挖地道。印象很深的是一个男孩,他来了几天翻墙头跑了,从南六环跑到了北二环,后面有人围追堵截愣是跑了,目送着他上房揭瓦溜了,我内心充满了祝福和羡慕。

基地后来爆发了学生集体出逃或者打教官的事件,下场都很惨,他们被绑的十天半个月都有,当时我吃了一种药叫喹硫平,一种让你睡觉的药。不然我也上了。

我再次痛恨我的懦弱。我是个懦夫,我连自己的自由都不敢去争取。

我也想过出去报警或者打官司揭发这个地方。但以我的能力是不可能和人脉关系巨大的某个势力对抗。我就是个小孩儿,人家要搞还不搞死我。基地几百米之外就是派出所,曾有人很不容易逃到了那里,派出所没有立案, 这只是家庭内部纠纷。

后来我向父母主动要求去精神病院。因为那里正规,总比基地好的多,即便和一群真精神病在一起。正规的精神病院绑都不敢绑(专业名词是约束)人超过一天以上。可惜只能住半个月,你想多待大夫都不同意。在那里吃着副作用很大的药,那几年我长胖了很多。我希望父母认为我吃药后情绪被压抑了,早点放我出去,让他们满意。

出去之后我复学了,高中读的不是很顺利,断断续续。从基地出来一个月之内,我依旧每天早起早睡,少玩儿手机,不玩儿电脑,按时起床叠豆腐块,每天都坐公交车来回四个小时去图书馆,因为我压根儿就不敢在家待着,害怕父母会把我再次送进去,我时刻提心吊胆,这种提心吊胆一直维持了三四年。因为我的父母还会对我说同样的话“你再不怎么怎么着,我就把你再送进去” 每次听到这种话,我的身体会发抖,会痉挛,我的心会提到嗓子眼儿。

在这基地的几个月的时间使我在很久很久的时间内都不敢再去相信任何一个人,我怕我把心交出去,他伤害我,我害怕极了。

出来后与心理咨询师交谈,我竟然在一两年的时间内连抬头看她都做不到,只能对着地板说话。学校里的老师关心我,我会误以为他们在伤害我,把师生关系也搞砸了。我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刺猬,但我很孤独,这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到了外界竟然变成了伤害别人的方式。只有足够有境界或经验的人才能接纳住我这份不安。

现在大学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与自我和解是个漫长的过程,我尝试很多办法,读书,冥想,我喜欢长线骑行,摄影。我花了很久很久才勉强走出这个过程,最重要的是走,而不是想。这其中要感谢很多帮助过我的人,他们不嫌弃我。

我希望把这段经历写下来,希望看到它的父母们,不要再犯下和我父母同样的过错。这也就是我写下这些东西的意义。我不是攻击任何一个人,我只是把事实清晰的描述出来,给过去懦弱的我自己一个交代。

希望全天下的孩子都能被温柔相待,不要低估他们的潜力。如果回到过去,我一定帮助陪伴那个迷失、敏感、没有安全感、自卑的自己。

谢谢您的聆听,接纳住了我内心巨大的不安。这对我帮助很大。我把伤口像洋葱一层一层剥开,剥完我发现,它已经小了很多。我终于能踏实心安地睡个好觉了。

MQ

登楼叹 Ascession 

真的不算猎奇吧,厂里食堂打饭那个米看起来跟我爸以前和我描述过的电子厂食堂的米饭一模一样。

Show thread

央视记者在燕郊遇到的事情很有趣。央媒虽然具有宣传职责,但是一定程度上也是中央的眼睛。对地方来说,当然是一点真实的信息都不想透露给中央。只不过这些年习惯对一切记者粗暴对待了,这回连中央的眼睛也去戳一下。当年响水、天津港的爆炸都不算小,对现场报道记者也有压制。相比较起来燕郊不算什么,但燕郊却代表着某种转折时刻:就连央视记者在距离其总部30公里的地方都举步维艰了。哪怕他的报道本质上和燕郊本地宣传部门出发点是一致的。整个社会黑箱化已经到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地步。我也不觉得地方的头头脑脑会因为此事收到什么非常具体的影响。如果真是如此,再遇到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的央媒记者被一群地方不知名的势力暴打一顿赶将出去也不会令人意外的。难道央媒真的会为自己的记者发声嘛?此事如果不是现场直播,在央视内部就会被维稳。说句难听的话,记者、法律从业者、学者、外交人员这些具有专业性的职业,如果不能有整体要恪守专业主义的共同意识,只沦为传声筒。他们就会被只会做传声筒的人所替代,是他们自身让专业主义一钱不值的。他们也就真的一钱不值了。

Show older
小球飞象

本实例是獭獭客厅,提供小球飞鱼,壁炉,风铃,獭獭提灯,散乱的书本和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