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 第一次遇见花香的那刻 第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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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期待地去看,两集后发现不对啊怎么每集都是常规电视剧的展开搭配仓促的转场和中止,才发现是短剧。但是呈现出一个导演非常不擅长导短剧的状态耶,给了很多细致的肢体语言、表情特写,但是台词相对剧集时间其实很稀疏,每一集都有种话没说完憋着的感觉。不常看短剧,但类似的需要在一个场景里讲大量信息的话剧就通常会安排更多台词,更短的短剧则会把剧情进一步简化,舍弃一部分对人物内心情感的表现。第二季再看一下是怎么个事。
读过 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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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1969 年 5 月 13 日的事件如何影响之后 50 年里叶金英一家、邻居朋友、马来人的生活,是非常值得人类保留和阅读的叙事,但是并不非常对我胃口。作者使用华语写作的方式非常古典?用了大量的短句,时常变换人称、视角角色,而作者本人又常从这样纷繁的文字后面浮现出来,用自己的口吻讲述。晕乎乎地读完了,对于这个故事我迫切需要一些不那么专业学术用文学社科大词的文本研究来辅助我理解,但编辑请的两位序作者都让我更加晕乎。
读过 芭芭雅嘎下了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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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素很丰富的一本虚构写作。看第一部分时,我以为是表现女人衰老的故事;看第二部分时,我以为是一个童话改写的喜剧故事;看第三部分时,在神话的意象解释里被灌得晕头转向,跟着作者虚构的评论文本发现了更多的东西。结构、叙述方式、描写都让人喜欢的一本书,另有大量民族主义者笑不出来的笑话,嘻嘻!
所谓受害者对支配者的关心和想象,指的不止是那些政治明星,而是更宽泛的阶层,譬如说,警察。
大多数人在想到警察时,仍然主要觉得他们是打击犯罪的人。但几代的警察社会学家都指出,警察只有很小一部分涉及刑事执法,大部分工作是关于执行法规,——科学地运用武力威胁以协助解决行政管理问题。警察就是带武器的官僚,他们把暴力威胁带入了那些原本与暴力无关的情境中。
为什么我们会搞不清警察的实际工作?显而易见的原因是,在过去的流行文化、影视作品里,警察几乎成了想象性认同所痴迷的对象。
Jim Cooper 成为社会学家之前,曾是洛杉矶警官。他观察到,绝大多数遭到警察的殴打或虐待的人,最后都被证明是无辜的。「警察不揍窃贼」。原因很简单:最有可能激起警察暴力反应的一件事,就是挑战他们「定义局势」的权利。最容易招致殴打的就是「顶嘴」,那意味着挑战了警察应用某条行政规则做出的自由裁决。
官僚暴力的头等要务是攻击那些力主其他纲要或力持其他解释的人。如果你接受皮亚杰对成熟智力的著名定义,即有能力协调多个视角,你就会明白,官僚权力在化身暴力的那一刻,便成了一种不折不扣的婴儿式愚蠢。
--《规则的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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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个人2025年第一趟惊险刺激、差点冻死路边的济州岛之行(?)希望没有人也想在冬天临近春节的时候去济州岛,淡季有淡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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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鳟鱼之歌 : 九位女性逃出纳粹集中营的真实故事》
看完了,有很多复杂的心情没有办法一起挤出来,实在是写得非常好的纪实,也就导致看得很伤,大家在人间地狱一般的地方靠着一些人性本身的纯挚和热情称到了战争结束,但是之后就永远地被困在了过去里
能感觉到作者查阅资料很详实而且组织材料的能力也很强,很喜欢她关心很多小事并且很巧妙地把它们编布进文章里,真情的地方是真的非常真情:
在昂热的监狱里,她独自一人,身边什么也不让带。没有书,没有纸,没有杂志,过这样的日子,她觉得自己快要熬不下去了。她乞求看守,想要一支铅笔。有了笔,她便在牢房的白墙上做数学题,聊以自娱。当我问起是什么样的数学题时,埃莱娜扯过一张纸,写下一个等式:
我姐姐安妮是个数学家,我给她看了这个式子,问她,埃莱娜当时是在解什么题。安妮说:“她在做高斯积分。”高斯积分是包含e和π的式子。安妮解释道,e和π叫作“超越数”,而超越数和虚数一样,是初等算术范畴以外的概念。在数学史上,随着数学家们逐渐发现引入虚数的必要性,虚数的概念开始在数学界引发争议。19世纪初,一位名叫埃瓦里斯特·伽罗瓦(Évariste Galois)的意气用事的年轻法国数学家因政治活动而被巴黎高等师范学院开除。虽然数学界认为他是有前途的,但他的数学思想太过激进,不能被体制所接受。伽罗瓦因决斗而死,在前一天晚上,他狂热地留下了一些笔记,在他的证明的空白处做了一些备注,其中涉及超越数和虚数。伽罗瓦认识到,有些问题只靠日常生活中的具体数字是无法解决的。他留给他兄弟的遗言是:“别哭了,阿尔弗雷德!我需要我所有的力量才能在20岁时死去。”
妮科尔从她的床垫套上撕下来一块布,再加上捡来的布条一起缝了个菜谱的封皮。居居用印着HASAG印章的薄薄的长纸条做了一本菜谱。她们连一寸纸都没有浪费,食谱中充满了糖、焦糖、黄油和面粉,热量非常丰富,浸透了童年记忆。她们把菜谱当成宝贝,逃亡的时候都随身带着。在逃亡之初埃莱娜要她们清点集体物品时没有提到这些菜谱,我猜她们应该是把菜谱本子当作了宝贵的私有财产,那是支撑她们熬过饥饿的珍贵东西。
战后,她们很少谈起这些菜谱——就像谈起它们来很可耻一样。那就是些简单的菜谱,不是什么政治小册子。也许她们觉得她们会被误解,因为没人能理解她们冒了多大的风险来制作这些书。如果是为了诗歌、歌曲或政治等“高尚的东西”冒险,情况就不一样,战后人们会谈论和传播这些东西,因为它们符合某种英雄叙事。但自制的菜谱不一样,它们平庸又家常。
在集中营这个不稳定的世界里,菜谱有序的结构——配料表、烹调顺序只是一种暂时的缓解。它让人有了能够控制现状的错觉。分享饭菜是一种不会太痛苦的分享记忆方式。而回忆爱人、父母或者一个失去的孩子却很危险。悲痛会让人失去理智,黑暗的记忆会把人推进恶性循环。但是,分享一顿饭的记忆能让妇女们感受到人性,却不会有太大的伤害。食谱是与现实世界、与过去及未来生活的联系。而且这还能与营地里的其他人群形成联系:人人都吃饭,人人都有自己爱吃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写歌或作诗,但每人都能记住一顿好饭。
1945年初,一群匈牙利犹太人到来时,法国妇女的菜谱已经分享完了。妮科尔记得有几个妇女试着参加,她们日常吃得比其他囚犯的还差;她们的汤淡而无味,基本上就是凉水。很少有人会说匈牙利语,但可能有个匈牙利人会说法国话,于是匈牙利人朗诵了她们自己喜欢的菜。妇女们觉得有了这些新来的人,她们现在就有了一个全新的菜系来“品尝”。
法国囚犯向犹太囚犯们伸出了援手,尤其是几个带着十来岁女儿的囚犯抵达以后。法国人把小女孩们带到自己的监区里,把偷藏下来的食物给她们吃,甚至还有巧克力这样的好东西。阿姨们对她们极尽宠爱,轮流和她们玩,她们的母亲都被这善意感动了。有的(包括若塞在内)法国妇女曾因为藏匿犹太孩子被捕,有的在抵抗组织里帮犹太家庭逃跑,甚至有的法国囚犯就是犹太人,只是设法向纳粹瞒住了。虽然交流不便,但这两群人之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而埃莱娜因为会说英语、德语、俄语、波兰语和法语,就经常充当中间人,同时收集消息。
普劳尔长官一直在努力地维持莱比锡营地囚犯的国家、种族和文化分歧,但妇女们总会设法抹平鸿沟。囚犯们一直在进行小规模的抵抗。1944年11月11日,囚犯集体罢工了几分钟,为一战中的死难者默哀。除了埃莱娜破坏温控表以外,工厂各处也涌现了各种形式的破坏行动。譬如,她们故意缩短酸洗时间;通过当地平民和外界通信;高唱《马赛曲》和其他军歌;等等。奴工营对每个囚犯都有生产配额。假若囚犯努力生产,超过了配额,就会额外得到奖赏。奖励通常以实物发放,比如沙丁鱼罐头、面包、香烟、牙刷或者梳子等。但法国囚犯拒绝参加这种激励活动,她们宣称只会完成最低定量,而且能少干点儿就少干点儿。
很多妇女都骄傲地回忆起她们在11月25日圣凯瑟琳节那一天自发组织的庆祝活动。根据传统,未婚少女会在那一天戴上漂亮的帽子在街上狂欢庆祝。在战前这个节日越来越没人过,除了在时尚之都巴黎。巴黎的制帽匠和高定服装设计师把这个节日当成他们大显身手的机会。集中营里的法国妇女有的战前在高定设计师手下做过裁缝,她们提前好几周就开始在下工后着手做帽子了。已婚的帮着未婚的做,她们无中生有创造出来的作品称得上精美绝伦。隆曾写道:“真是让人不敢相信,法国姑娘们简直能无中生有,她们竟然这么有创造力。坐垫上的几把稻草,几块破布和破纸,几根电线,一把牙刷,几块木片,总之她们能用任何东西创造出最漂亮的帽子和最复杂的发型。”帽子各式各样,装点着羽毛、纸花、缎带、链子、碎玻璃、纸鸟等等。这是个光荣的时刻,梅娜还记得那些她们用捡来的废品做的华丽东西,以及这种团结的行为是如何支撑她坚持下去的。
只能说纪实毕竟不是电影,纪实没有停留在她们像英雄一样生活,英雄一样出逃的部分,纪实意味着她们还要度过之后不被当作英雄的一生……之前读过很多关于二战进行中的作品,以为战争胜利之后一切就顺理成章地结束了,但一切其实并没有,纳粹在战争将要胜利的时候为了掩盖罪行还在进行最后疯狂的屠杀,因为盟军错估集中营的状态,战俘因为常年饥饿后摄取过多食物而死,幸存者返回家乡之后仍旧要经过二次审讯,为了掩饰战争的耻辱,政府清算德占时期的“背叛者”:
这些妇女因为“横向合作”——也就是和德国士兵睡觉——而被公开剃光头。
“光头”会被游街示众,周围的人群尽情羞辱她们。有时她们被扒得半裸甚至全裸,额头上还要画上纳粹字符。一个姑娘可能因为和德国兵谈过朋友就被打成“合作者”,但往往只是根据像给士兵做饭这种简单事情就能指控一个人,而在占领期间一个年轻女人不可能拒绝这种要求。而且这些妇女往往是那些深处困境,被孤立、被边缘化,单身或丧偶,完全没有资源的妇女,她们不得不给德国兵洗衣做饭。几乎在法国的每一个省,都有大约两万名妇女被狂热的暴民公开剃头。法兰西的耻辱,维希政府的通敌罪行被加之于女性的肉体上,就像贝当把军队在德军攻势下破天荒的大溃败归咎于女人失德一样。“光头”们被赶出她们的村庄和家庭,法国母亲与德国父亲生的孩子一生都在承受着这种耻辱。相比之下,大多数在黑市上发了财的男法奸,甚至做下更大恶事的人,却能逃脱惩罚平静活着。
就是看了实在有一种淡淡的男的去死吧的心情
紧接这条,就大家也别老担心自己职场问蠢问题,新/不熟悉领域不知道或者多说几遍才能懂超级正常,哪怕之前已经有人讲过了。
就我入职三个月,要 onboard client team 接我们一个 API。去年底跟对方一个在我司呆了 8 年(所以肯定 suppose 比我多 context)的 SDET 文字和开会都接洽过,以为达成了共识。结果今天他又跑来问仿佛那个会里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我,坚决有礼貌地又文字陈述了一遍当时的结论,他很快就找到了对的地方现在高高兴兴做去了。
你看这里要是他怕自己蠢内耗半天不告诉我自己整半天,或者我内耗半天质疑自己是不是自己有问题,这事不就白白卡住了吗。但现在几条消息就解决了,我也没觉得他蠢只是发现他开会没认真听(which we all do!),或者说没留下文字记录都算没发生毕竟昨天刚说过一个月前我自己写的代码都完全没印象呢。
自从染上空中浩劫之后,我的睡前仪式变成了这样中二的样子
1️⃣做睡眠计划
今天没做完的事情整理到todolist上,方便明天快速开始,大致确定我要睡多长时间,明天闹钟几点响,醒来之后要做什么事。必要的内容记在手机上,然后把手机丢去远离床的地方充电。在心里想象我已经跟塔台确认了全部细节,接下来靠我自己了。
2️⃣睡前检查单
首先是床下检查:床头有水杯吗?有我的耳塞眼罩吗?我戴了手环吗?卧室门窗空调暖气就位吗?周围有光亮或噪音吗?上了厕所吗?
然后是躺好了的床上检查:脚穿了袜子吗暖和吗?腿底下枕头垫到位了吗?腰部贴床吗?腹部深呼吸的时候被子漏气吗?脖子没有被勒到吧?肩部被子漏气吗?肩膀放平展开了吗?手的位置好吗?戴眼罩耳塞了吗?眼睛睁开能看到光吗?
每次检查完一个点,都在心里配上“xx就位”这样规范的确认。按照驾驶舱静默原则,在检查过程中只能想和睡觉检查相关的事情,不应该进行无意义的活动。一旦检查过程被打断,某个点没有就位,我就在心里想:captain!这很重要!必须一丝不苟地完成!然后从头开始再做一遍。
3️⃣一切就位开始睡觉
我平躺着开始想象自己呜呼起飞!按照一定的节奏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就在脑子里无规律地渲染一个物品,比如想象飞机座椅安全带上的颗粒,想象旋转的发动机的叶片纹路,想象飞行餐里有弹性的弯弯曲曲的方便面……这样没有任何情绪,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纯粹地用一些事情占满我的CPU。每当我数到下个数,渲染到一半的东西就强行跳走,比如发动机突然变成孔雀羽毛,乘务员变成小美人鱼身上挂着海藻之类的,据说这样无厘头的想法比较接近做梦的思路,会让脑子以为自己已经睡着了。越往后数地越快,切场景也越快。
当我发现我的思路已经开始模糊,记不清现在数到几或者我刚刚在想什么物件什么场景的时候,就到达决断速度了。这时候不论是感觉被子漏风,还是周围有噪音,还是口渴,都不允许停下来,不允许动身体,要加速想乱七八糟的事情直到睡着。就算有这些问题也得到下次睡醒再解决吧……
4️⃣半夜惊醒
在心里跟自己说:captain,出现了状况!没关系我们能解决!然后开始排查故障,到底是热还是冷,是想上厕所还是口渴。解决问题之后重新躺下,做一个简略的睡中检查单,在心里想着改平改平改平……胡思乱想做一些简单渲染直到最后重新睡着……问题解决!
如果躺了很久都睡不着,我就看一下现在的时间和之前的睡眠质量,结合明天要做的事情,重新做计划。重做计划分为panpan和mayday两档,mayday是因为实在睡不好不得不推迟或取消白天活动计划的情况,panpan是虽然有点睡不好但是相信我还是可以继续完成白天活动的情况。做计划之后躺在床上继续无所事事等天亮,跟我自己说:没事captain,一切都处理好了,大家都会体谅配合你的情况的,不论怎样人还活着就好!
5️⃣早上起床
宣布我又完成了一次飞行成功落地!虽然是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一个夜晚,但是每次飞行都是伟大的!伟大的captain自信地开始新的一天!
6️⃣番外
如果因为种种时间安排导致我没有足够时间睡觉,或者只能在不舒服的环境中睡觉,我就一边做睡眠计划一边在心里配音:xx航空公司对机师的压榨,xx机场的混乱管理为后续发生的一切埋下了安全隐患,尽管如此机组依旧试图力挽狂澜……
总的来说,自从得了中二病,我的睡眠质量真的变好了
蛇年春晚的無障礙轉播方案是趙智暉提出的,十年前他在一個盲校做老師,學特殊教育。
我把他的採訪原文放在這裡:
我為什麼在現場哭了?其實當時就是這個感覺 ,因為特別不容易,特別難。最早其實就是一頁A4紙,當時我就提了一個方案,說能不能在春晚引入一次無障礙轉播。
春晚這麼多年一直有殘疾人表演的節目,但是可以再往前走一步,我們把這些很好的節目變成殘疾人能看得懂的,能聽得見的,這樣可能是一個更有意義的創新。
十年之前我是一個盲校的老師,我就是學特殊教育專業的,在我心裡無障礙應該遍布生活的各個地方,但實際上這件事情做起來的時候,每一步都非常困難,因為它幾乎沒有先例可以參考。中間有很多次馬上就無望了,覺得這件事情真的做不下去了,最終在劇組所有同志們的幫助下,在領導們的關心之下,在1月5日那一天,在這個演播廳里完成了我們的第一次跟排、第一次轉播實驗。
那天整個牆都是黑牆,沒有像現在一樣有舞台、有燈光,什麼都沒有,但是那天我們所有的孩子在黑牆面前演得非常起勁,而那一刻我可以跟您說不是感動,那一刻是覺得我們終於走到這一步,我們可以被別人看見了。
#無障礙觀察本
https://careerhack.en-japan.com/report/detail/965
可能不少人看过了但如果没看过请来读读这篇喷喷UI的设计过程,看上去自然而然的设计里每个角落都是有理有据的缜密细节
以前不觉得,现在感觉在易读和视觉效果间精准找到那个最优的平衡点其实比走钢丝还难
关于近期 saveweb 事件的说明
https://zhen-shi.github.io/p/clarification-of-saveweb/
“一个人不仅需要勇气去谋杀自己的东西,也需要勇气去捍卫它们。”
上周把纸蛇折出来了,非常sloppy但总之这就是我能用办公用品做出来的最佳成果!(。
努力摆了两个比较好看的角度
打印纸太厚了不好折,用巧克力包装纸之类的应该会更好看。
Happy Year of ... Serpentes! 🧨
tutorial看的是这个👉 https://youtu.be/fXfNnI6mLvA (已去除跟踪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