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套跑团，第一个副本套大衮，我其实还是喜欢看作者自己写……

看完两个本二三十万字，我发现我最纠结的问题在于：我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观众那么热切地去给主角冲推荐位置。
我也不理解为什么观众会那么热切地打赏和充值。

在现实社会中我可以部分理解，但在这种积分和身家性命绑定的设定里，我看不出这些举动能获得什么……但如果要说这完全出于一种……崇高？兴趣？热情？

我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