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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主线的MT:这次打哪个职业好
我:您可以选择特别帅气的战士,如果您一定想打特别帅气的枪刃我们也支持
MT:特别帅气的骑士呢
我:你和ST骑士打一架,谁赢了谁打骑士
MT:可以双骑士
ST:可以双骑士
我(内心OS):那岂不是只有奈瑟丽开心的世界要诞生了!
我:我们可以在伐木的时候随地大小换职业,我占星很厉害的。
塔塔:那你来打H2占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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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绿装中。
即将化身为武僧的玛哈人:武僧开荒居然要一整套绿装我不能接受。
我:只要你石头够我随便搓啊
玛哈人:我再找找
玛哈人:太搞笑了我找了会就发现这一个武僧配装贴,还是七月份的
玛哈人:而且没有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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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护职能任务的小情侣还挺可爱的,我嗑一口……

打这个FF147.0+准备PTE开始我的脸丑了10%个百分点。

长长的,关于活在当下 

去年上日语口语课的时候,认识了很和善亲切的老师。我说我学口语就是为了出国旅游方便交流的,她很高兴,耐心指点我的口语,和我推荐了很多很具体的游玩地点,给我展示了她的尤克里里和各种帽子,甚至还跟我说她就住在吉祥寺一带,等我去日本了可以联系她。

但还剩最后一节课时,老师有事不再在这个机构教学了。尽管我知道老师的话很可能只是一种社交辞令,但想到这个约定突然就无法实现了,时至今日我还是会有些遗憾。

人生就是如此,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先来。

外婆出意外之前的几天,和我久违地下了五子棋,给我剥了慢慢一大碗蟹肉,吃了我外卖点的炸鸡,夸我精打细算,这么大一份炸鸡用券以后居然只要十多块钱……我们那个国庆假期过得很快乐。

而后意外就突然发生了。

在灵堂里,我把花圈摆好时没有忍得住,哭着和亲朋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工作后给外婆买的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礼物居然是这个?

没有人能回答我,大概因为意外就是这样不打一声招呼地发生了,离别紧随其后。

所以我想,人生充满了遗憾,我们甚至预判不了24小时后发生的事。既然如此,我要活在当下,尽可能去做当下就想做的事。

要每天都减少遗憾地过,做错了就坦率道歉,看到别人做得好就大声夸奖,想传递爱就张开怀抱,有想吃的就去品尝,有想体验的就迈开脚步……

我给最近没有拜访的咨询师写了长信,和她说因为她的帮助,我感到充满力量;我给一直喜欢但最近收到很多恶评的播客留了言,跟他们说也有人特别特别喜欢他们的节目,期期不落;我穿过人来人往的火车站,看到坐在角落里不动弹的流浪汉,因为赶时间来不及询问,事后不放心还是打通了火车站的服务热线,请求他们前去关注;我和朋友拿着很多爱心礼物发放给陌生人,传递活动发起人号召的“给陌生人的一分钟善意”……

自我感动吗?大概是吧,有时候或许也确实是一种多管闲事。但看在更多时候对方收到帮助、露出笑容的份上,我获得一点自我感动也未尝不可吧?

我从身边亲近的人那里获得了很多力量,也从毛象很多陌生人那里得到了帮助。某些温暖的、流动的事物,在当事人不知道的时候,其实感染了很多人,感染得很深。

今天也要向经过身旁的人大声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我很快乐。

占星术士可以有效治疗Emo。
打占星之前的我,忧郁,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打了四把占星的我,像一条低血糖的狗。

我信奉这样一个观点:如果一个人假装积极的生活,只要假装的足够久,他就真的是在积极的生活。同理,如果一个人假装消极的生活,只要重复的足够久,他就真的度过了消极的一生。

我觉得,把上面这个理论中的假装二字拿掉,结论仍然成立。一个人生活态度的转变可以从现在开始的任意一个时间点发生, 遗憾的是并不是所有的转变都是从消极转向积极。

人类不仅善于察言观色,还非常容易受暗示影响。而暗示可以来自各个方向。如果你不停的断言强调“你完蛋了,你没救了”, 你就真的是在完蛋和没救的路上奔跑。别对自己这么残忍。

每天暗示自己,我今天又比咋天进步了一点点。我咋天挺丧,但今天的我就好了不少。明天的我会更棒。你就真会越来越棒!

我的朋友们,或温柔,或聪慧,或豁达,或善良,或正直,或温柔聪慧豁达善良正直。
而我幽默!

“一年五百英镑的遗产”

在设法让自己去理解男性作者之后,伍尔夫做出了一个假设:如果我有财富——如果我有一年五百英镑的收入,如果我有足够的钱可以支撑我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也许我的眼界就会更开阔、也许我就可以进行自由创作、也许我就可以不再敌视和仇视男人、也许我就可以“像男人一样思考”了。

我进行了粗略估算,在这个专门计算货币价值的网站,我得出的结果是:在伍尔夫《房间》成书那年的500英镑,相当于2024年的39802英镑,比如今的英国人平均年收入的34632英镑略高一些,是后者的1.15倍。现如今中国人平均年收入为39218人民币,它的1.15倍为45100人民币,相当于每月3758元。(当然,这个计算方式充满瑕疵,不过伍尔夫本来的假设就并非严格的经济学命题,而且百年前人的收入实在难以调查,我就不费这个力气了)

大家看到这个数字时可能会觉得:一个月三四千的工资而已,这似乎也没什么难的。
然而,伍尔夫把这笔收入特别假设为“遗产”是有原因的:它是一笔并非由劳作所得的纯收入。
因为在那个时代和伍尔夫以前的时代,女性的工作极其有限,若非继承,她们通常难以有自己的工资。伍尔夫假设,她这样识字的女人可以通过给报社打零工、教小孩识字、代笔写信、帮人读书等等赚一些小钱,而更底层、没有接受过文化教育的女人就业则更加困难。这是在今天的中国也十分常见的状态,正如我之前所说的一样,中国女性就业、就学、生活中所面临的屏障依然十分巨大,根据中国女性职场现状报告,女性与男性平均收入虽然正在逐年缩窄,但至今仍比男性要低12%,而且之前也介绍过,这种相对贫困的现状,在落后的地带、不发达的领域更加严重。

我突然有点感慨地发现,职涯受到冲击时(突然失业或者因为种种原因被迫中断全职职业),我的临时就业选择竟然和伍尔夫百年前提到的“识字女性的低收入职业”并无不同:报社零工(自媒体供稿)、教小孩识字(语言类教培)、代笔写信(代写论文和其他稿件)、帮人读书(制作读书、书评类的播客),这些工作收入也同样很低,是否可以说是文学从业者尤其是女性文学从业者的困境,也连年不曾改变呢?

对于这“一年五百英镑的遗产”,我还需要补充的另一点就是:也许它能支持女性写作,也是因为它并非工资收入——工作有时并不会带来财富,有时“越努力越不幸”,它会带来更大代价、产生更多花销、造成更大的磨耗:为了维持工作而不得不花在衣食住行上的金钱经常让工资显得不值一提,工作对人的身心损耗和精神伤害会让人丧失创作甚至生活的欲望,为了维持工作进行下去而进行的自我投资(身心维护、技能培养、知识学习、社交活动、外貌整饬)也需要一笔巨款……这些都有可能让人日后陷入更深的贫困,而创作自然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贫困是昂贵的,贫困剥夺一切,贫困吞噬一切,贫困蚕食我们的精神,贫困剥夺我们的机会,贫困强迫我们做我们不愿做的事情,贫困让我们“把灵魂抵押给公司,而换来的却是日渐衰老、债台高筑”(工人民谣Sixteen Tons歌词)。

唉,但是,我该怎么告诉你们这件事呢,我想这是一个好消息,可有时候好消息未必会让人充满希望,而是会让人感到痛苦:
现代人也许不再需要每年五百英镑的遗产来进行创作了,因为网络的普及,文学也趋于大众化、流行化、国际化,许多出身工薪阶层甚至社会底层的女性都在进行创作,甚至有许多靠文字创作营生:中国有晋江、长佩、潇湘书院、今年刚刚被拆倒的海棠,在英语区则有Wattpad, Movellas, Penana, Dreame,而对于非收益性的网站,也有Archive of Our Own (AO3, “属于我们自己的档案馆”——多好的点题)。上面有许多来自不同社会阶级、文化背景的作者,且很多都是女性和性少数作者。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似乎不需要每年五百英镑的收入、不需要一间自己的房间,只需要有一台电脑或一个手机、一个座位就可以进行创作了——但真的是这样吗?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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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oles和葱深情对望一分钟。
我:亲爱的你为什么5.8刀一棵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葱:穷逼滚。
我: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穷!
(看到旁边的大白菜8刀一颗)
(故作镇定地从蔬菜专区离开)
(发现鸡胸肉11刀一千克)
我:鸡胸肉,连你,也不爱我了吗……
鸡胸肉:这就是你把我放在冰柜三个月的报应,渣厨子!
我:好,好……既然你如此绝情,那我也不顾得什么道义了!
(发现鸡腿卖完了)
(拎起打折的鸡脖鸡胗)
(灰溜溜地从肉食专区离开)
我:鸡蛋……
鸡蛋没回我。
一盒鸡蛋都没了。
鸡蛋再次限购。
我:我会想念你的……
(拎起打折培根和酸奶)
计划变更,今天晚上吃打折酸奶和玉米……

每天被我的朋友们迷得七荤八素……

我的白魔法师只有三种状态:新娘,寡妇,修女。

和骑士一起在大水晶发了塔可和热巧克力☺️☺️☺️

这个7.0之前我在玛哈人心目中的形象:巧手女神,至少在生产采集方面非常靠谱。
连麦练生产之后我在她心中的形象:一旦摁错就开始祈求比尔格加护给我点红球的搞笑女。还会狡猾地偷走她的双色去买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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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个裸麦粉能垫6000品质真的假的,区区裸麦粉!
玛哈人:不要小瞧裸麦粉啊!
我:裸麦粉对不起(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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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飞象

本实例是獭獭客厅,提供小球飞鱼,壁炉,风铃,獭獭提灯,散乱的书本和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