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南通/给子/通讯录etc”又是另一种情况了,在我看来是无奈至极被迫使用的隐语,分明是审查制度无孔不入的羞辱,同样也不知道到底还到哪儿去。如果“同性恋”在社媒不被频繁删除或限流,中国的线上酷儿社群也未必是如今的样态。e.g.这些年眼看着标签从lesbian变成les再变成le,现在连le也限流,字母越少越觉得荒唐。当然,如果一定要说,我也可以从这些词里品味出一点儿骄傲来,就是无论有多少双手捂嘴都得把话说出来的活气;但还是不免去想如果各位不必琢磨如何自我阉割就好了。
非常喜欢苏万康·塔玛冯萨的《我不知道这该怎么念》。
很可能是因为“幸存者偏差”,广受关注的移民文学大多由自身阶级较高、比较“精英”的群体创作……这本身当然没有什么错,但个人认为工薪阶层、社会底层移民文学的声量相对还是比较小,所以才更觉得这部主要描绘老挝裔加拿大劳工的小书让人耳目一新。
本书是由十四个短篇故事组成的,主要角色都是“异类”(outcast),身份通常是移民、劳工、小孩、老人中的一个或几个的集合,而所以故事经常关于他们的困难、或者关于他们的反抗:
在移民家长教育下发音奇怪的女孩,在老师面前维护自己“英语不好”的父亲;黑拳手转行的美甲师对当地中产白人艳羡爱慕,却被同为移民的姐姐饱含内化歧视的言论管教;已经老到被认为失去了性和浪漫之可能的老妇人,依然选择和年轻邻居发展出如此苦乐交织的关系;熟练的捉虫人母亲一直辛劳工作,但最后管理的职位却被给了她女儿带来的白人男友,女儿因此和他决裂……
很难概括具体都发生了什么,总之我还是很想大家去看看,如果觉得谭恩美的移民文学像是上世纪的温馨童话,而匡灵秀的移民文学因精英背景而有失偏颇,那就可以看看苏万康,it hurts, but it hurts in a good way.
@Michaelis 本象友来汇报了!我是从小就很擅长长跑、但是每次对800m、2000m都很恐惧的人 去年五月被确诊哮喘后再也没跑过,直到今年三月份开始重新跑,从一开始跑两百米就喘不上气要吸万托林到现在不吸都能一口气跑完三公里!!虽然还在气道重塑期但是已经改善很多,最开始跑步的时候会很害怕,但是看到这篇文以后就开始调整心态,每次觉得自己跑得很烂的时候就回想一下你说过的话,安慰自己配速八九才是正常慢跑水平… 现在没有学校体测压力,跑步纯是放松身体和心情,已经开始完全享受跑步了!在此之前根本不敢想自己能一口气跑完三公里尤其是在患有哮喘的情况下…
好喜欢这个羞耻感罗盘,我觉得中间放上 toxic shame - 毒性羞耻更为合适,毒性羞耻这种感受是如此 overwhelming,所以人们会尽可能的避开它,当感受到它的时候,人会愿意做任何事情来摆脱它。
人可能会:回避自我(成瘾)、回避他人(孤立)、攻击他人(攻击)和攻击自我(自我贬低、抑郁)
“我就是个毫无用处的垃圾,我连呼吸都不配。”这句话真的是很好的 capture 了 toxic shame 袭来时候的感受。
这两年我已经好很多了。虽然它仍然偶尔袭来,我还是有发现自己对自己说“我真是个垃圾”的时候,但现在会停下来“我是个做过垃圾事的人。”从“垃圾”到“做过垃圾事的人”,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而当我觉得自己不配存在于这世界的时候,我就看看某些国家的掌权者……嗯,我跟他们比,嗯……
也看过一句写得很好的话,大意是:
你像星辰大海、树木岩石,
它们从不质疑自己是否配存在于这个世界,
你也是,你和它们一样,
原本就应该存在于这宇宙之中。
有关羞耻感,我觉得在《不被父母控制的人生》这本书里写的很好,一些不成熟的父母会:“你疯了吗?你脑子坏掉了吗?”“你怎么敢这样?”“想都别想。”“你不应该有那样的感觉。”“我这辈子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来让孩子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严重的问题,让孩子自我怀疑,从而非常容易被控制,在孩子需要帮助的时候拒绝情感联结,让孩子感觉自己不再存在,孩子不再相信自己的内在,从而更容易屈服于他人的情感支配。
之前一直向外传递消息的志愿者A老师来长毛象了!经她同意,这里是她的账号 @fwzyza 我这边的信息源都来自于她。志愿者在这次海棠作者被传唤开始就联系上涉事作者并采访了当事人。希望大家关注,随后如果有新消息,她会在毛象上更新。
2025.4.20:
志愿者:辟谣微博“这次有在国外的花市作者被叫回来自首,肉身在外,但不是外籍的也不能搞h了”,该作者是事发后外出旅游,不是创作与发布时肉身在国外。消息传变形了,没有查到留学生头上。
我发邮件问是否有新消息,志愿者A:已经联系不上新的涉事作者了,所以无法更新情况。
是否能联系上亲友?
志愿者A:涉事作者被禁止向亲友在内的人传递消息,否则会被控告阻碍调查🥲
在小红书看到一个非裔博主回应之前被问到的一个问题:粉丝很喜欢她的脏辫,自己也想搞,但担心被认为是文化挪用,问她怎么看。
博主说,这得看你遇到的是哪一类非裔。如果是在西方社会生活很久的,对这个问题会很敏感。但是如果你遇到非洲本地人,他们会非常开心你喜欢他们的文化。但是,为了避免被误解,建议不要搞。
在职场、校园乃至法律层面,非裔因自然卷发、脏辫/玉米辫而被处罚或剥夺机会的情况比比皆是,但赞美白人的同款,让不少非裔人群感觉自己的文化被去历史化、被拿来做装饰。
但是反过来,在非洲大陆或加勒比旅游区,本地黑人占人口多数且掌握审美话语权,对他们来说,把编辫、盘发卖给游客既是生计,也是一种文化外交。店家不仅乐于给白人和黑人游客编发,反而把这视为 「把非裔美正常化」 的机会。
当然每一种观点都是一个倾向,不会是同质的。也有很多人认为发型什么的争论没有意义,系统性议题比如司法和医疗上的不平等才是关键。
也顺便想到林垚的讲的,左派主张的两大议题,阶级矛盾和身份政治,虽然并不冲突,但在不同历史背景下会呈现出交替作为主导的现象,因应不同的时代情绪。对于感觉自己在遭受不公的人来说,它就是冲突的。
FF14沉迷中,白魔法师本命。
不定期放出日常/XP放出/OC脑洞/狒言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