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帝國的領土分布形態構成了今日歐洲以及歐洲以外的政治地理版圖。倫敦之所以成為大英帝國的首都,主要的理由只是因為羅馬人把倫敦劃為布列塔尼亞(Britannia)行省的首府——在他們眼中,這是一個極其危險與遙遠的行省,坐落在圍繞文明世界的「大海」之外。羅馬留給我們許多概念,既提到自由與人民,也涉及帝國之開發拓展,當中且附帶一整套現代政治的語言,例如「參議員」到「獨裁者」皆是。此外,羅馬還借給我們許多流行的成語,例如「提防帶禮物上門的希臘人」(fearing Greeks bearing gifts)、「麵包和馬戲」(bread and circuses)、「彈琴坐觀羅馬焚落」(fiddling while Rome burns),甚至連「有生命就有希望」(where there’s life there’s hope)都是羅馬人的成語。時至今日,羅馬仍然為我們帶來程度大抵相同的歡笑、敬畏、恐懼;格鬥士的競技表演在當年是深受歡迎的娛樂活動,現在也依然是票房冠軍。二十世紀閱讀《伊尼亞德》(Aeneid)的讀者,其人數顯然比西元一世紀多。
——《SPQR:璀璨帝國,盛世羅馬,元老院與人民的榮光古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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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认可“不能把对角色的批评和对自己的批评混为一谈”,但很多时候:
1. 对角色的批评并不是建立在已有的剧情、而是建立在批评者个人独有的体验和阅历上,直接的结果就是,这种批评的激烈程度近乎侮辱,实际上可能就是纯粹的谩骂;
2. 作为读者对角色产生喜爱,是因为对角色的性格、在剧情里的行动引起了我自己的正面情感,在这个意义上对角色批评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关联着对我的解读、我的整体观念的批评,如果表现形式是侮辱的话可以说感觉是绝对不会好了。
3. 看到别人侮辱我不认识的角色我也不会觉得舒服。很多批评是纯粹释放评论者自己的恶意,释放恶意当然会造成精神污染,撑得住的人看过就看过了,撑不住的人也没什么错。神经粗细程度不同就不要彼此纠正了,彼此远离比较好。
打这么多字是不是也怪没意思的……毕竟人生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不要执着于在别人的框架里横冲直撞,而是要找自己的表达。
但读同人……作为读者的自己仍然还会有很多想法,会希望不要被千篇一律的同人女的ego 淹没。
我很不喜欢把人物解构到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原作剧情的做法,我也不太喜欢贬低、亵玩角色好像那就是自己的所有物的做法。
读者进行同人再创作是挑战作者的威权没错,但是同人创作和原作之间的关联是它与原创作品最大的区别,解构到完全这一层关联完全失落,只剩下一群名字相同的角色纯粹根据同人作者的指挥在舞台上前进后退,角色思考动机和逻辑完全置换成同人作者自己的逻辑,与原作设定的框架毫无关联——我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情形下作为同人作品的读者我得买账。
如果是原创作品的话我可能早就根据故事文案和第一章前三行就能确定自己不想读,而且原创作品里作者对角色逻辑和性格的设置再怎么不让我喜欢,阅读原创作品的过程也不会因为牵涉到对既定命运的角色的解读和思考让我感到被冒犯。
一般来说,从wiki 到AO3,再到这个每次都故意把我登出好把捐助广告弹到脸上的The Guardian ,看到这里努力提供免费内容免费服务的提供方要求打款维持生存,我一般都不会不捐,尤其卫报本身标榜自己是靠捐助活的独立新闻,不给的话会有内疚感。
但是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会很想看公开预算决算的记录(……)
这本书非常坦诚的一点,就是认为写作是一种可以教授的技艺,对于老碰壁的新人作家来说,虽然他的指南有些时候压根看不懂,有些时候心里觉得抵触(“这东西蓝蓝的,只是有点红”这类矛盾的修辞被帕拉尼克认为是具有普适性的,但实际上它确实不是),这位前辈作家想要传达“写作并没有被天才垄断”的态度很诚恳。
帕拉尼克引述了上文提到写作工坊导师斯班鲍尔的观点,写作可以从效仿优秀的作品开始。他自己应该也是这个态度,甚至能在这本书的最后一章读到他开的书单。他的写作应该是不少我辈写手最喜欢的那种指南,确实给出了步骤(但不一定能顺着全部操作一遍),也给出了参考书(不一定都能读完)。
顺便一提他推荐的《耶稣之子》确实很优秀,虽然我以为这属于他个人不太喜欢的非靠曲折情节推进的学院派故事……
正如帕拉尼克在后文引用他自己创作的几个让人不安的小故事来表达他对于文辞运用的见解,对于上述回忆的再现其实也带着让人不安的成分。他很擅长抓住这种糟糕的场面不慌不忙地抖落。
从他对《肠子》的描述来看感觉我还是有点兴趣(。至今没鼓起勇气翻开过,太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