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崇黓,还有金树
崇黓:所以向吾隐瞒的原因,是怕穷奇的方针会变成复生你为主。
魈:没错,而崇黓你这回,使为兄特别失望啊。你虽完成吾交代之事,但你被情绪左右,本该雷厉风行,却选择了另一条迂回之路,那非是你所擅长啊。
崇黓:吾确实不该过度沉溺你的死亡而举棋不定。但,你未告知复生一事,更拒绝吾消灭天手湖的提议,之后死在纪忘忧剑下,是吾对你失望。
魈:魈信任你,方去放手一搏。
崇黓:若你信任吾,更该将一切告知,吾方能盱衡全局,配合你的企图行动。
魈:……
崇黓:吾会反省近日作为,希望你未来也莫隐瞒不说。
魈:如此,不枉矣。
崇黓:如此,吾唯有一事命令你,追求胜败、谋夺天下,无论哪一个吾能站在你之前——唯有黄泉一路,吾要先行。
魈:这个要求在这世道,过于梦幻、不切实际。但为免你再重蹈覆辙,吾会考虑。崇黓,你要有觉悟。
哥没有哥样,但是训人的时候还是带上了一点兄长意识的。
但是……咳,魈先下定论给崇黓打分,崇黓再反过来给魈互评,虽然有点互相责怨的意思,但你们就用简简单单一轮互评,把 -冰恋- 崇黓发疯、魈算计崇黓发疯的事揭过去了吗。
况且魈不是不知情,尽管在主线part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爬起来干嘛的完全在混时长,但在穷奇内部他明明就算得很清楚。保存遗体,族内以复生魈为要务,这些都给他算准了(应该说是为了在剧本里带过一笔魈的聪明,必须让他料到后续)。而这一场对谈,明明是该坦诚相见,却只有规划上的坦诚,而不见情感上的坦率。
或者,谈话里根本就没掺杂多少情感交流吧。这样的各退一步,像是一种早就磨合完成的状态。
在这个层面上双子倒像是合伙制的家人。彼此明白,甚至彼此理解,但并不会真的陪着一起疯玩。一方发作时另一方任其乖张,事情过去后隔着一步距离,去问对方冷静了吗。其实哪有冷静和不冷静,彼此心知肚明那些疯狂全都是真的,从噩梦中醒来后却又粉饰事实,置若罔闻。
但表面的平和始终能得到维系,因为对面起肖时是真的任由对方情绪放肆反扑,完全没在压抑威能的。不知怎么形容,隐约联想到洒红节。
相比之下金树双子就是怎么拆分都会有殊途同归的向心力,互相绑着坠下去了。
角色被编剧用争议赋予色彩之后,又要尽力洗刷这些争议,他们就一直痛苦一直心罚,陪着自罪的王兄已经到了脱离常轨的程度。
且金树根本没有真正的百姓,没有人“能”接住他们的忏悔,更从来没有“人”能接受他们的忏悔。戏台下没有观众,只是单方面表演的独角戏,连嘘声都听不到。金叶就这么自顾自地越垂越低,最后伏在地上,编剧问观众,够了罢,到这步应当够了罢?
到头来叛天九终归瑟九琪,写到这份上,他到底是死了还是下戏去做金树的孤王,都没有差别了。
魈崇黓
@aslulu 魈这波找补,因为兄弟之间不该谈利益,又完全没法用情感来收编崇黓,所以只能逼崇黓用翼尊的身份来买单。
这是把弟弟逼到角落去了,结果崇黓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弱势姿态认下了,要求的承诺也是聊胜于无的一点点弥补。
有点像抓回人质被要求放人那会儿,崇黓在这个关系里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会有这种吃人够够的人,还刚好是自己喜欢尊敬的诈死起尸的兄长。根本就无话可说但还是逼着自己把这件事了结了,还要怕兄长再冒险,赶紧口头签个承诺。
其实作为族长的崇黓,如果强迫魈留在族内,魈再阳奉阴违,多少应该还是能收敛一点的。但崇黓到底还是逼着自己保留那一点基础的让步。
换一下场景的话,霸王被谋士骗得团团转这种情节也是比较常规的了,但是把双子填到这两个位置上,加上崇黓还是有点聪明的,这种欺瞒就变得更加难以轻放了。事情从一开始就有了偏差,口头上虽然亲密无间,但崇黓总是把双子当双子,魈就不时把兄弟当君臣。翼尊,请息怒啊。
魈崇黓
@o 再结合前文,印象里其实本来应该是魈当继承人,最后弟承担起了这个责任。弟多多少少是想给魈自由,而翼尊的继承隐含的仿佛就是这个自由的承诺。魈不是一次两次提起翼尊,总觉得是拿这承诺提醒弟弟。太有默契,更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显得暧昧。
魈崇黓
@aslulu 如果崇黓早早明白魈可以有多过分……但可能就像他不知道魈能有多放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下限在哪里。这种不计回报的“放他自由”,是最初的本心,也是崇黓能让自己在双子关系里立足的基点。不过魈来讨这个就有点得寸进尺了……而如你所见崇黓敬仰的魈正是这样的人!
因为这种默契已经是完成时,从今往后穷奇双子的关系也不会有成长可言,永远维持着“生气了吗/没有哦 ”的游戏。
魈崇黓,还有金树
@o 当时看到这段时第一反应是魈真是理不直气也壮,为了不被骂而先骂人。事后再看却觉得魈弟真的很累很累,有种发疯后忽然清醒后的茫然。以至于对魈复生前后的包容看起来都不像包容,像是已经没力气再计较只管收拾自己情绪的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