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纪忘忧 :capoo_question: 

原来古灵族还有命名式,族里小动物看来就是由族长赐名的。
(族长继承人的起名水平:放肆,小新 :capoo_question:
纪忘忧向圣泽问自己的另一个名字时,圣泽说:本真自道,破云而飞,莫再回首,当见前路。
卧云先生叫初行雁,雁自是破云而来,两边设定能扣上。但是这档到现在愣是没一个角色肯点出卧云两字,感觉仿佛江湖血路和风起云涌的剧情都经历了时间线变动一样。当然堪破不点破,也有些云深不知处的感觉。
而且纪已经是最近几档满地跑的狐属动物了,反过来再去贴初行雁这个设定好像有点顾头不顾腚。大雁性格警惕,也是有着墨点的,感觉一开始没想好怎么写。

往下我就看到了本档最尴尬的一幕:吾之心病,痊愈了!by 纪忘忧
空口得病,空口痊愈,都分不清到底是编剧这里有问题,还是要写那种家庭幸福无灾无病的健康人士。
给木偶造心病用不着多严谨,施术做个噩梦发现身边人全都没了头也是可以的。但完全没写出来就是剧本的问题了,好歹把剑〇仙掰一点给圣泽再来谈隐疾,这空口对着外人讲设定的水平可以跟“流形钢毕竟非我原生骨肉,剧痛之时,几近晕厥”一决高下了。

魔加班多了也会死的,纸面仔的气色就是亚健康的标志。
但是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些一活就是几千岁的,过年假就真的是按年度假。

看还剑情节想到:小辈管侯侯叫侯叔,是不是因为谈要求侯侯把所有余力交给他时,侯侯把长恨连带余力一起托付给谈无欲了。谈下落不明,失去情同兄弟的长恨后,长恨无疆就只能是无疆侯。
-但侯难道不是爵位吗-

元八荒下戏 :capoo_slack: 

想到OP1那句:繁花写下烽火楼台/无胜无败 兵解
当时未get到六铢衣退场的那种感觉,看元八荒这场,兵解入道没有特别强烈的渲染,仅是一个人与一群人做下决定。凡躯灭,大道成,点到为止,突然又很有触动。对我来说是写得比较好的一段退场。
贺楼琼宇跟元八荒我看着是有点尴尬的,小黄配的女音太干了,元八荒不穿破布后我就突然觉得造型好普通,就跟玄象里辰砂的那身皇族服装一样不再亮眼。有些情节也是往尬了演然后一个急刹车收住……至少还拉得住,跟主线也串得比较紧密,比起五角恋在碧血里的脱轨观感好一些。
但以剑交心,轮替的坚持与放手,还是写出了一些东西的,尤其那句吾剑号名——求锋。元八荒好像早就有佩剑名为求锋的设定了,此处点出突然一惊,回看来路,所有的论剑竟都是为了这两个字铺开的。最后一刻,剑心与剑心洽契,吾剑与汝剑同名,也算是把老设定填实了。
魈的暗算多少是可以预见的,而命萧疏执意讨回元八荒双眼并奉还原主,就是把这个情节的价值发挥到最大了。如果说白无垢体现了某些文人士气的特征(好像每天都在本地轴笑这个),那么命萧疏身上展现的就是武者风骨,而这种风骨,不历衰颓就难以深入。
命萧疏败,败得狼狈,元八荒立下续战之约,他可能心怀感激,也可能会有些暗暗的不快,为什么胜负要由宿敌为他找借口。直至魈说已取得元八荒双眼,命萧疏脱口而出:你敢动他!这就不是一种饮败的屈居,而是一段惺惺相惜的交情;不仅有曾立于同一高峰上的认可,他还要元八荒完好无缺,不受奸计所困。义妹也好,宿敌也罢,逐渐变得举足轻重:由剑到人,心生挂碍,心念昭然若是。
不过个人觉得这个桥段也是比较粗糙的,眼睛在几个人手上流转了一圈,无事发生。要不然魈还是给眼睛下个毒?大纲上来说,要的也只是元八荒的兵解,把力量拆出重新分配,还可以做一场争夺战(说着就想到玄象后期大家都有第二瞳术……)。如果更早夺回双眼,加上纪忘忧的“吾有一法”,或许就不用兵解了,虽然说元八荒只是需要一个契机,但是眼睛归还得太顺利,整出一个时间差就显得造化弄人,或者说是明明能再进一步,剧本却缩了。整个段落的好处就在于写都写了,那么还是好好发挥利用了,可以写出命萧疏还眼一事,也不亏。
现在就希望元八荒别学剑谪仙那个亿点灵识,好好当空气。

本来想说角色被活着取眼,比死后掘坟观感好点,但又突然想到编剧非得活着挖眼是因为兵解后没法掘坟了……对不起我笑了 :capoo_disconnect:

纪忘忧:天魔的心机果真不容小觑。
联想到祭典上天魔围观打架时还在那边做武学解说“纪忘忧深不可测”,逐渐有点看不透了,正所谓一页〇之智慧〇还真之武学才是真正难以测度是吧。
有点怀疑镜头外藏着乌鸦,他们是演给乌鸦看的,魈打开乌鸦日报就发现上家和野狐狸互刷好评模板留言,一条可用的信息都没有。

天魔跟纪忘忧的对白有意思,一段话就将两人的谋算和拆招抬得很高。仔细想想,纪忘忧这头都是若有若无的猜测拿不出也没有证据,天魔那边虽然动怒,但也一直不以证言证据澄清意图挑出纰漏,仅是反复地指出纪忘忧僭越了,实则间接坐实纪忘忧的猜疑。
尽管二人谈论的是布局,不过相较于智斗,感觉这段对话里还是技法的成分更多一点。因为这里涉及到的谋比智更多,而天魔与纪忘忧立场相异,有些不实的猜疑,天魔也可默认下来虚张声势,叫纪忘忧行事时有所忌惮(白无垢特意做出立场不稳的姿态,使得花凋需要抢先把底牌交给他看,争取其立场,是与之相反的故布疑阵)。那么纪忘忧所推测的天魔的考量,里面有多少为真也要打个问号。但光看这段分析,天魔确实也多算了好几步,对于塑造主君的压迫力很有益处。-事半功倍的写法,我学我学-
既然天魔留着异端魔族的决策里,也可能包含了拿他们当枪的意图,那么以纪忘忧的牙尖嘴利,他甚至还可以进一步猜臆天魔白无垢是不是故意令青莲寒狱防御薄弱。一边能铲掉异端魔的主力以防变故,另一边又能让花王T好全场仇恨。这个猜测是不实的,这个攻击是实在的,往下要怎么接就看剧本。不过反正也没这么写,可能是一旦点出谋算的阴暗面就会引导人这么想,即便一眼假,也有坏影响,主君算计部署的性命会比较难看。
虽然主题是猜疑,但主要猜的是提防和角力,没有实质性的暗算和阴毒,也可以说是演给观众看的表演赛……

一帮先天说什么长命百岁,那是短命百岁 :ablobhydraulicpress:

不知道剧里还会不会演当时的回忆,纪忘忧当初是不是懵懵懂懂跟着魈学了很多人世的常识,但魈看上去怎么会像是爱动物的人呢。他跟纪忘忧处的那段日子是不是压抑自身威能精心呵护着乌鸦主子,维护好动物之友的人设。
就这么耐着性子忍到翻脸的时候终于把乌鸦霍霍了,放乌鸦偷袭,拿乌鸦挡刀,取乌鸦血施禁术:纪忘忧啊纪忘忧,这些灵禽,可都是为你而死啊。

想象 

然后侯侯打谈的那一拳也能在后期得到复现:欲兽向着谈冲过来猛击一拳却硬生生收了力,只把谈击退半步。众人一惊,谈却不语。

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收不住的狗血心了 :blobcatangry:

Show thread

想象 

忘然(白切黑ver):即便是足智多谋料事如神的你,也听不见欲兽的话语吧。我可是全都听见了。它在喊:谈、无、欲。
——看你的神情,必然也是想起了谁吧。

Show thread

玄蒙纪03 

侠盟的那段戏,谈无欲的说法进可作纲领,退可为警示。而侠盟众人立即意识到谈觊觎着自己的主导权,把拒绝说得很直白,于是谈就自然将目标转向剑庭。
众人有这个态度也不让人意外。不过被问及这三十年都干嘛去了的时候,谈却说是因为自己身负重伤沉疴,养伤去了。
关于石封,谈跟四角恋组是照实说的,身负三股巨力的情况下对自己做了封印。所以这个谈不会是某个路人假扮的,可能是真身或真身的一部分,也可能是命君,或者其他通过监视、旁观、谈自己的口述得知这些信息的人。
谈无欲向侠盟隐藏信息,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留手。我觉得谈把自封的事实说出来应该更能取信于人,毕竟确实是迫不得已,而且也能说明他掌握了命君的一手情报。隐藏事实是为了防止手头的情报传开,但光是石封三十年这个信息,传开了好像也无妨,谈自己都光明正大地出来走跳了。不知道谈是为了保护这条信息底下延伸出的哪条情报。
侠盟也有意思,虽然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出主导地位,但还是先确认了谈无欲的身份。盟主的试探其实没法真正测出谈无欲是不是真的谈无欲,想演的话,换成喵烽云大概也能办到。但既然没打算深度合作,确认到这步也就够了:江湖上出现了一个自称谈无欲的人,且此人的身手与谈无欲相当,需要提防,必要时也可利益交换。至于是不是真谈无欲,无所谓。

大纲做调度时,让前后登场的谈与侯分别走一段自己的戏,展示谈这次入世的目标,以及侯这三十年来的生活,随后才让两人在剑庭合流。其安排并不是让观众惊讶,而是让情绪有个铺垫再爆发出来,只能说确实是当重头戏来写了。
老谈倒不至于真的把侯侯当成一时瑜亮,但谁要是把侯侯削到一血(比较想说boss给侯侯发便当),谈那边后劲可能也不小。

虽然侠盟剑庭视祀月教为大敌,但欲兽之灾,“纵是祀月教也未幸免”。这也蛮奇怪的,祀月信徒是将欲兽视为神罚吗。
祀月教有一圣女,而侯侯那边又听说映殊络治病救人被无明村视作江仙的往事。再加上未登场的任孤云想找映殊络报恩,这些信息交汇在一起,可以暂且推测映殊络确实化名为映芙蓉,作了祀月教圣女。
如果是这样的话,映殊络离家的原因有了,云家收忘然作义子的原因也有了。忘然可能是身上带着欲兽成分的孩子,映殊络心有不忍,但环境不适合抚养孩子,就将他送到云家。而预定下集登场的亭子玦已经是被欲兽所伤、有通情异能的设定了,两人身世大概不会重复。

忘然这集好像除了兄友弟恭之外没什么戏份,说起来好像是要让位给谈无欲的复出。但也不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干了很多实事,只是没现身。比如祀月教那边明说了自己有眼线,有人将剑庭侠盟的动向打听得一清二楚……

Show thread

姊姊姊姊 :ablobcatattention: :ablobcatcry:

(P1:戏外看到了柴喻这个称呼,并和塔导聊到侠喻对着纪说了三遍“姊姊咱走”实在有点像柴这件事)

Show thread

星野神州傲残红!战魔策居然还提了一句这个联名梗 :ablobdj:

Show thread

魈的来头真的很牛啊,纪忘忧这边才攀上魔界,他那边不仅联合了花凋,连邪能境都捏在手里。
这俩角色的排布本来是完全对称的,魈属穷奇族,纪忘忧属古灵;魈有命萧疏,纪忘忧有元八荒;魈掌握了生、老两大天物之泽,纪忘忧掌握了病、死。在这个情况下两边战力还是平衡的。
所以在邪能境计入魈的底牌之后,纪忘忧这边除了魔界的支持之外还需要更快地拉拢中原,西窗月的暂退也算是让位给他。
但三教法宗显然不听从任何一方安排,本来纪忘忧搭救昭紫奇是想拉拢他们,而魈预判到了这点:先是搬弄是非挑拨关系,又将其援手转化为毒手,纪忘忧不仅得不到助力还会受到法宗掣肘。
这一招魈已经对白无垢用过了,本来白无垢是主动去牵制魈的,结果魈给他拉了法宗ADD,再加上邪能境挑事让天魔必须带着白无垢去谈判,牵制与被牵制的关系就倒转了。不知道纪忘忧有没有故意放水反制的成分,毕竟他应该清楚自己的老友会在里面做手却独独没有防备魈,斗法+解毒已经两次了。

看到13集给白无垢第一人称视角笑飞了,何必如此严谨……

靖玄九星过节福利: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但确实是准点送到了各个成员的手上,或许这就是舒龙血脉中隐藏的那股力量吧。

Show thread

很惊恐地搜了一下花王“越辉煌越失色越华丽越颓废(#…&@!”,发现这不是他的诗号,安心地躺了回去。不要吓我还没看到他登场差点以为他文戏就是这个水准的 :ablobcatknitsweats:

玄蒙纪02 

道即墨:说出“敢伤吾友”这种恶心话,你是谁。
神道师:喂喂喂,你应该先感谢吾出手相助吧。

你谁啊长了30岁说话这么黏了吧唧的.jpg
哈哈哈哈但是道即墨的朋友里有神道师,神道师的人际关系里却没道即墨啊 :ablobgrin:

[纪忘忧&白无垢]相字 

战魔策7补到一半,照猜测写一段尬聊。

听着脚步声,纪忘忧忍不住揭起了竹简的一边。这竹简正覆在他脸上遮挡日光,曝在太阳下晒得发暖。
睁眼一望,十步开外,白色身影缓步走近。对方脸上挂着浅笑,眉眼却锐利依旧,看上去就携着一身的麻烦。他手指一松,叫竹简落了回去:“我可还未请你进来。”
“是,”不请自来的客人道,“只是阁下的狐仙御使怕久待令人烦闷,带吾在天手湖畔的园林内赏景。吾观此地水随山转,山因水活,浑然一体,实在美不胜收。怎知最后的一景却将吾引入了阁下的居所,那位做向导的狐仙……啊,他方才还在这儿的。”
胡说。纪忘忧想着,却还是掀开竹简朝客人的来处望了一眼:与园林相接的院墙本是被假山封住,却不知何时被拆解重组,从中辟开了一条小径,原先连成一片的翠竹此刻夹道相迎,将日光也一并引了进来,好似他的院子从来都是这个模样。
约莫是因为他管小狐叫“放肆”,于是那顽狐真将自己的放肆之名坐实到底了。
纪忘忧长叹一声,这便一个翻身要起来。哪知他瘫卧随性,有根头发从竹篾席的缝隙穿了过去,翻身时扯动半边席子,弹得他险险嗷了一声。
竹简滑落膝头,他揉揉头皮抬起脑袋去看白衣来者,对方敛色屏气别开了脸,若有所思地看着落在地上的枯叶,好似不想让主人难堪。不,自己绝对没有叫出声,这只不过是天魔录首智善于读心罢了。
“纪先生,叨扰了。”
纪忘忧正正衣冠,嘴上并不客气:“要吾受扰,可以,但做与不做,由吾定夺。你可不能像上回一样贪多务得,一云两吃。”
“好吧,”白无垢看起来并不意外,“既然如此,吾只向此地主人取一瓶天手湖水用以试验,这就不算空手而归。”
只有如此?纪忘忧眯起眼,面上却故意显露出一丝不情愿,随后手肘向外一扬,使了气劲将桌上的瓷瓶击入水缸中,而放置一边的卷轴也被气流一带,顺势摊开。接着他手指一勾,舀满一瓶水的器皿旋过半周瓶口朝上,一晃一晃地转着圈飘至白无垢身前,要他接住。
白无垢便低头道谢,又向他讨了半个下午约见剑魔傲神州,随后目光扫过摇卦用的龟壳和玉钱,落在方才摊开的卷轴上。舒展的白纸上只写了一个“围”字,但并非此地主人的字迹。
“吾不知纪先生还会相字。”白无垢似是随口说道。
“来者非得以字破题罢了。如何,你出入人世许久,终于也对人族的测字有了兴趣?要吾动口,可是很贵。”
魔族军师双指一并一挥,一片枯叶飘摇着落在小桌上:“以此为酬劳,如何?”
“吾要这枯叶做什么呢?”纪忘忧动作一顿,反问道。
白无垢说:“这是从院中拾来的枯叶。”
“吾要自家枯叶做什么呢?”他继续问道,却不由坐直了一些。
“盛夏时节,院内却显秋意。”来客反而是笑容可掬,“听闻青莲寒狱的惨艳殊荣花之根已被戟灵摘去。吾虽不知它最终落入谁手,但此物一接地就吸食养分,更会散发青莲寒气,因而见此情形不做他想。”
纪忘忧说……纪忘忧没有立即说话,他用手盖着嘴,轻轻咳了一声掩饰神情。“这话可就没意思了,吾也没打算瞒着你啊。”
“耶,白无垢未曾打算以此相要挟,只是为了你吾这段交情前来提醒一声:据吾探查,花凋族亦在青莲寒狱中安插了守卫。既知天物之泽回转天手湖,他们也将伺机而动。”
他顿了一顿,而后叹气。“好吧,暂不论此中诚意,至少得多谢你证实了吾的猜疑,让吾多布几道防备了,”纪忘忧将笔推给白无垢,“先生,请吧。”
白无垢持笔想了一想,在卷轴的空白处写下了一个“琴”字。“有劳阁下指点迷津。”
他随性一瞥,本想马上开口,然而看见那字形之时却心头一沉,改口道:“容吾一问,白先生此字,是想卜物、卜事,还是卜人?”
“端看阁下愿意卜算何者。”
“那便是要看吾识得你几分了。”纪忘忧向他投去一瞥,“琴者,禁制淫邪,正人心也。观此字竖划笔酣墨饱,似是心中别有所想,而琴字上部本为象形,横为琴弦,纵为雁柱。映在你心内的,是一张只有两对弦柱的琴。”
“正是双弦琴。你对它有何了解。”白无垢问。
“吾知它是从无量阁取得的琴中至宝,无量琴。天魔本将它赠予琴魔,在琴主离世后为你所珍藏。”纪忘忧答辞。
“只有如此?”
“只有如此。”
对方笑了。“是吗。吾先前拜托一位神秘朋友为吾守家,如今凉心居内宝琴不见踪影,倒想问问:此刻避而不谈无量琴失窃的他,是否做贼心虚。”
“哎呀,恶语伤人六月寒哪。”纪忘忧把脑袋朝后一晃,搓手作取暖状,讨饶道,“说不定那位朋友曾与前琴主有一段往事,睹物思人了。再加上敌人来犯非得护琴不可,一时兴起便将这名器借走怀念。”
白无垢也侧过脸,双眼微阖:“朋友爱琴,吾不怀疑,亦不忧心无量受损。不过当年有人与琴魔在云眉栈以琴论交,却又别有所图,如今该还他清静才是。吾只希望下次回到凉心居,能重见琴魔好友的无量琴。”
“既然主动与你结识,我想那位朋友不会让你失落。”纪忘忧答道。
“这只是破题。还有吗?”
“看来白军师还觉得不够本钱,那我便多妄言两句。”他将手点在对方的字上,“琴字,玨在上,今在下,除却无量琴之外,你尚在忧虑的,想来便是魔族、花凋双王现世的今时之局。”
白无垢低头看向字迹,天光照不进彼此深邃的眼。“确实如此。”
“古字中,琴的下半部分本为‘金’,此字向西,便为兑卦;琴去了雁架,其上三爻为坤。兑下坤上,即是泽上有地,地居高而临下,是为地泽临——元亨利贞,至于八月有凶。”纪忘忧写下☷与☱的卦,“玨,二玉相击,虽非铿訇之声,亦可裂石流云;而今与令,一点之差,不成令德也。这是先生想要问的结果吗?”
“这是云行无常想要力争的结果吗?”白无垢却也婉声反问。
“这嘛,端看先生愿费多少心力了。收复魔脉,对魔界来说料非难事,但要不兴兵戈,却有万难,须仰赖先生的周全。若非战不可,在战火燎原之前,有谁能使魔族被乱花迷眼,两族相争对其他人来说可是好事一桩。”纪忘忧定定地注视着他的魔界宾客。
白无垢摇头。“天魔不过是心系魔脉,四脉早一日流通,魔界早一日班师回朝。略地侵城、穷兵黩武,吾族不图也,若有战事,必是止戈为武。吾也希望,事态不会发展到先生必须出手的那步田地。”
“是吗。但梵宇的佛魔之争,距离打破人魔共识仅半步之遥,最终以僧者的忍让为收幕。这一步,魔界踏得急了,也踏得险了。吾想,其背有两项关键。”纪忘忧虽语调缓和,指尖却在王字上重重点了点,“一者,天魔缺人、缺时、缺势,他退隐许久,如今的魔界内,非异端魔族却与异端同心者不在少数。为服众,他必然收服反叛魔军,但降者其心各异,任用性烈的孤炬燎原,加剧人魔冲突是必然之事。然而为稳定军心,他不能任意惩处几天前才赦免的反叛者,亦难以如指诸掌地指挥……二者,便是未阻止一切的你,白无垢。”
“吾有自知。”
“当年白先生挂冠而去,虽得了清静,却也令天魔心怀芥蒂。为此,他虽用你,却也不尽用你,祇首魈峣未必会替代你,但已着着实实叫你一半的献策落了空。如临深渊的你行至此步,路数已逐渐变形,一句缓和的谏言,唯有你说得了,却也唯有你说不得。或许,你已有变策。”
“确实。若非如此,吾该是向天魔讨人手找寻无量琴,而不是向你打听其下落了。不过祇首魈峣倒也为吾分担良多,双智相争之势,更能为魔界诱出隐藏更深的布局者。”白无垢眨了眨眼,似早有预想。
纪忘忧收敛了笑容,揣摩了一番白无垢的神色,继而朗声笑道:“原来白先生尤可一赌天魔的信任。趁虚而入与引人入彀,何者才是真实呢?”
白无垢避席起身,红日之下,一席素衣金光不染。他向着纪忘忧施了一礼:“下回再见,便邀你一观。”

Show older
小球飞象

本实例是獭獭客厅,提供小球飞鱼,壁炉,风铃,獭獭提灯,散乱的书本和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