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太一·龙鑫这个名字叫起来有点难以下嘴,拆开之后太一、龙鑫两个名字都似曾相识,或者说普通。加一起像是混沌初开(太一)+人中之龙+市侩(鑫这个字可真是旺商气)的混合物。多少也暗示了 -馄饨厨王- 混沌初王之类的领头人身份。这是想让我取哪个字来喊呢。
出场后我:……龙爷!
出场踩着椅子一靠,晃着手没握紧,让烟斗在掌中一荡一荡的样子,真是怡然,操偶真会想动作。掀桌倒带和诗号都很有纪忘忧的感觉,但这股淡淡的匪气和霸道,感觉吃菜没付钱会被老板按黑道规矩处置。
不过纪忘忧基本当上了古灵的头头,再出一个铺垫很久的馄饨时期的角色,多半得让给长期缺位的人族了。叫他兼任两族之王好像怪怪的,但这尾龙又确实用的纪忘忧的脸,名字诗号暗示也很明确。
总不能是凤麟游化为人形时参照了(他唯一认识的人类)龙爷的脸,然后纪忘忧出于幼犊对抚养者的情感,也无意中选择了相像的外表吧。这种事太奇怪了!
段导你回忆完了吗该提报bug了
终于写到段导的过往,氛围不错我喜欢,一腔热血的段导很好玩。但是一边喜欢一边已经忍无可忍,感觉这条线已经药石罔效。
西极钛晶,听名字大概率是段惊秋被放逐西极后,否极泰来因缘际会取得这一奇材用以铸剑。但回忆里,守关对战穷奇千人的时候他就召出了剑。要没这事他也不会前往西极,现在前因后果乱了。哪怕是太平,写倦被派往中道真的时候也记得不能带名剑金锋呢。
之前元灵在笼子里现真身的时候对段导说曾感应他往西极一行,他俩多年没见了。既是感应,也就是说元灵没跟着去西极。结果这集回忆里,元灵跑到段导的流放之地,用真身跟他说,你后悔吗。段导后悔不后悔,我不知道,我觉得关注这条线的我比较后悔。
纪忘忧描述凤麟游对段导的态度:圣泽过去从未评价过你,吾还以为是客气,但原来是无话可说,因为你根本不可理喻。
如果凤麟游只是个爱护族民的老好人,而且完全不知道段导被圣老唆使的过往,这个规避的态度可能也正常。但凤麟游身负天物之泽,平日里要不断压抑自己的杀性。哪怕他不清楚段导千杀的缘由,仅凭这股杀性,他们就有共通点。即便误会段导是自作主张开杀,那看起来也是克制杀意不成的另一结果。依凤麟游的心性,难道他不会将心比心吗?
再观其他人的态度,尉和阗应该是始终没有从段惊秋口中问出缘由。元灵呢,好像应该是知道的,毕竟他有拉回段导的意图,还问他是否后悔。段导的心病和他者的孤立,这些情节想要成立的话,就必须让段导自己和元灵全都缄口不言。但这个前提很不自然。就跟“我说了你不听”“说了也没用”在电视剧里徒增误会的有嘴不说的套路一样不自然。没有任何挣扎就憋出了一个心病,我觉得这前因货不对板。
假如换个前情:尉和阗知晓一部分真相,为段导打抱不平但没实证没底气,又被长老用权势压住声音,反令段导受惩。这样尉和阗的不离不弃和段导的失望是否更易懂?但时间线bug依然在那里。
守关开回风卷雪会有后遗症,段导重出却没见异常,这也有待解释,他不像挹天鱼早就讲了重伤在身。但如果当初能用什么办法解决后遗症,现在这股惨状引出的悲情又显得轻巧了。总不能是用圣泽的血解的吧。
感觉小尉应该早点给段导开个树洞。
目前觉得寰界可能是个不太适合霹的长期设定,至少不太适合魔界这个编剧组
战魔策多线并进相互交错很有趣,影响是辐射性的。现在一个寰界把所有的联系分割成两段,还要阻断讯息传递,能演的就比较有限了。而六蚀来头又大,不能像破雾墙那样随便就把结界破掉,得费不少精力和戏份在上面。想到这个情况还要维持好几档就看着累。
对邱编这组影响可能是不大,或者是好事。哪怕碧血破了雾墙后,靖玄梵宇在组队下高难之外的往来也很少,玄蒙纪甚至像腊味双拼饭,可以演半集不带切线的。有了寰界这个设定把互动焊死在框架内,每个编剧只写自己的角色不主动跟别家搞对手戏,更加不用考虑怎么串线了。
-为什么不让问菩提和月无缺两个绑定树的主角聊一聊打到一半树被偷家的感想啊-
段导尉和阗
看段导尉和阗的剧情,还真是一种崩溃。
小尉下定决心,用克制本族的武学制服段导,把人押回去受惩。长老要废其武功并流放,小尉一听于心不忍立马下跪求情。没想到段导挨了两下说这是一出戏,直接反杀,又说是该好好逼你一回,打趴了尉和阗再在他面前把长辈挨个屠完。
就算段导有心病有大愿,这对段导掏心掏肺的尉和阗还是倒了八辈子霉……冷静一下能看出来,段导用剑杀几个长老是为了吸收灵能,而他事先把长老传给尉的灵能逼回,再去杀长老,规避了直接杀尉和阗的选项。但哪怕如此,小尉在段导眼中恐怕也没什么不同,仅仅是还没有到下戏的时候。他需要留着这个人来杀自己。哪怕真有不同,真有对长老留手又如何,亲眼看着长辈被杀,求尉和阗心理阴影面积。
“恨我吧,像所有人一样。”知道编剧是想写这个东西,尉和阗是段导中意的那步棋,说不定以后还能体现出其他的私心。但立意与立意之间有断层,逼迫与逼迫之间有鸿沟,角色行事令人迷惑,反倒是先在打杀方面一鸣惊人。有的铸心残忍但我马上可以理解,有的就像这里,鄙人实在看不出必要性。比起言语攻心,切实地杀了几个老头妖道角,确实是会影响我对这件事的判断。
这和一渡凤舞的感受也不太一样。一渡从出场起就给人目的不单纯的印象,我一边看着先天带少年人的戏码,一边隐约期待着身份反转:“是哦,凤舞。”而一渡此前的经历,对凤舞对观众来说都是一片空白,说到底是识人不清(虽然受限于视野也很难提前猜中)。尉和阗与段惊秋则有很长的交情,本该是知根知底,不知什么时候起朋友受内外因影响,替换成了另一种模样,倒像是恐怖片。
一渡的本意就是加害,暴露出真面孔后观众可以笑骂他的坏心眼。段导呢,用诡辩包装好的剧本看不到尽头,甚至在此之前其他角色还说可以引出向善的发展,评判起来还是一种善。你当奈须蘑菇呢,人类恶即是人类爱!演了这么多集善恶之间的桥梁压根没搭起来。编剧一直把包袱往后押,真没打算在前半档给甜头,让人看到段导引出好结果的可能性,那你这包袱里面最好别是雷。
而尉和阗在这里扮演的角色,不仅是“他人很老实,我不相信他会杀人”的同修,也是个调解者和安抚者。但他所面对的简直是扭曲的本源,自身难保,还要被段导摁着接受铸心。在这场非公平对抗里,两个角色的配重是完全失衡的,规则更是没有向他倾斜。事到如今才发现尉和阗是个受摆布的见证者,剧本一开始却往搭档的方向去写,预期错位,又找不准段导行事的逻辑和位置,突出一个信马由缰,感觉前面19集全白看了。
也可能压根没有什么逻辑,原本编剧要设置误会、信息差和利益交换来完成看似不可能的结盟和交易,现在只要放个段导进去就可以强行达成。
现在只能说,既然段导打算按剧本走下去,那他最好真能让尉和阗杀掉自己,别让小尉急性心肌梗死提前翘了辫子。倒不是为了泄愤,他已经把戏路走成这样,结局都不能按他所想圆上的话,这整条线就是个笑话了。
说着就有点心虚,这编剧不会是周郎吧,他真有可能事到临头把剧本跟桌子一起掀了,背后捅一刀跟角色说你一生就是一场笑话。
什么圣白
原来我午休意识不清漏看了半集……
圣女司这声“白无垢——好友”笑得我打滚
想着圣母对白无垢似乎还是有点冷淡的怎么现在反而两人关系平等了一样,随后又想到圣母察觉白无垢所想直接抛弃肉躯自己去执行计划,相当于连分灵也要损耗掉,这难道不是对白无垢最狠的折磨。
问题是圣母这个角色位高权重还掌握大量信息,留下性命比死能做到更多的事,而剧里也没演出千钧一发不得不为的急迫性。献命属于真的圣母型角色的做法,安在圣女司身上是落了俗套。
“这是我唯一能替天魔,替花王,替你所做。”晃一晃编剧我怎么听到了水的声音……
转念一想如果没圣女司来干意识对抗,那就是白无垢来填这个位置,这人又先斩后奏招呼都不打的。那太好啦天魔回头又能惊见白无垢尸首了 -《每天回朝都会看到军师在装死》是每位木偶君主的必修课- 。
当然意识对抗本来就是为了圣女司量身打造的一个生涯任务,没这角色也就没这事了。秉持着“没有就业岗位我们就要创造就业机会”理念的编剧已经很努力地在打发了。
花凋全队在这里全部赔掉是有什么必要吗……可能台面上人太多了,档中要让让位置,但冥母召的都是什么虾兵蟹将
兰镶抱回五世花王尸体,六世花王抱回兰镶尸体,谢谢剧本。虽然你们根本懒得写兰镶了,换号就只是在帮白无垢挂游戏时长,不过至少搞了一回对称。出场即巅峰的美人不多这一个,但也不少这一个,下回还是写个衬得上偶头的剧情吧。
想下来琴心是这几档里个人最喜欢的非主打角色了。兴趣(烹调)盖过了天分(练武资质很高)的矛盾设定,放在二三线角色身上又轻松又有趣。我也想看布袋戏会怎么通过这一矛盾面展开支线。
但实际上碧血里写的……看贴吧说他让人讨厌,反而令我觉得实在,走极端的戏路真的有点迷惑。
碧血最后蒙眼+黑斗篷的造型,很简单倒也很够味,令鄙人念念不忘。剧情看上去有后续但还是别有什么后续了,单单留下这个造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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