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某条嘟文到疑惑,有些长,折叠一下
关于这条:
https://bangdream.space/@peartina/113650615844936961
前两段诗歌目前没有找到信源是那位教师写的,不过倒是在韩江的演说中提及了这样的内容:
在研究小說的這段時間裏,我腦海中經常有兩個問題。在我二十多歲的時候,我在每本新
日記的第一頁上都寫下了這些話:
現在能幫助過去嗎?生者能拯救死者嗎?當我繼續閱讀時,很明顯這些是不可能的問題。
通過與人性最黯淡的一面的持續相遇,我感到我長期以來對人性的信念的殘餘完全粉碎。
我幾乎放棄了這本小說。然後我讀了一位年輕的夜校教育家的日記。樸勇俊(Park Yong-
jun)是一個害羞、安靜的年輕人,他參加了1980年5月在光州成立的爲期十天的起義中形
成的自治公民“絕對社區”。他在省政府總部附近的YWCA大樓中被槍殺,盡管他知道士兵
會在淩晨返回,但他選擇留下來。在昨晚,他在日記中寫道:“上帝啊,爲什麽我必須有
這樣一個讓我感到刺痛和痛苦的良心呢?我想活下去。
讀到這些句子,我以閃電般的清晰度知道小說必須走向何方。我的兩個問題必須颠倒過來
。
過去能幫助現在嗎?死者能拯救生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