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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Tiffany Stern给我们下学期课程录的讲Epicoene的播客了我现在太震撼了,Ben Jonson(打下全名以示敬意)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天才:
1. 这部剧在White Friars剧院上演,剧里的事件也都是发生在这一区域,台下观众很多也是来自这一区域的居民。由于第五幕结尾的那个转折(剧透马赛克),整个剧本身可以被视为一个巨大的meta笑话,你在你家隔壁看了一出讲你家的讽刺戏剧最后你发现这是个巨大的meta笑话并且你自己就是那个笑点
2. 这部剧是在瘟疫大流行之后,该剧场重开时,首演的第一部剧,之前,因为瘟疫,剧场关门了18个月。这部剧是关于噪音的。是关于人不能忍受噪音的笑话的。但是你,观众,你十八个月没公共场所聚集过了,你重新来到剧场的时候你肯定是会对剧场的喧哗有感官上的不适的,Jonson捕捉了这种不适的感觉并把它变成了剧的一部分,它是笑点的一部分。为此,在剧场重开之前,在剧本阶段,他就仔细考虑了这部剧的音效,这一切都是有意的。
3. 剧里有很多讨论女性化妆的对话。男人们谈女性化妆,啊,她的美丽都是人工的,都是虚假的。但这部剧全剧是由13-18岁的青少年男演员演的,这些13-18岁的男性青少年装成14岁以下的无性别特质小男孩演员装成女性(套娃了),对话里描写的很多化妆手法,其实是演员的化妆。人工的虚伪美丽是演员的美丽。第一次听到剧里的化妆笑话的时候你或许会觉得这笑话是嘲笑女性,但次数多了以后你想了想这些对话细节,wait,怎么好像是嘲笑男性,男性比真实生活里的女性更爱伪装更爱化妆,并且他们还要拿这个来嘲笑女性,还要自欺欺人地觉得“我没看到化妆过程的东西一定就是天然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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