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llow

我的家里也有残疾人。因为助听器的关系她经常犯中耳炎,需要去药店买疫情管控药品——如果她在我的城市,只能花很多时间去社区报备、去做核酸检测才能买到。这只是一个很小的不便,如果她独自在上海成为了被管控的对象,无法正常地和各方表述的情况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到她…

昨天学校一个社团里吵架了。一个需要定期购买精神类药物的男同学对防疫政策发脾气,顺便骂学校不解决他在家里蹲期间收到的健康宝弹窗导致他不能去医院复诊开药。我无法赞同他在社团群里对无关人员发脾气的行为,我也很不喜欢他的说话方式,但是这的确是一个极大的不便:我本人也已经断药一个月,本应在上周末去取药但是突然地被封闭管理了。我们的这种不便相对于叫不到救护车、约不到透析来说的确是非常微小,但也是一部分人被忽略、被强制牺牲了心理健康。这也是代价,这也是很难谅解的一次强制“牺牲”。


QT: [mastodon.online/@Jiangzibi/108]
江自闭  

乌合麒麟的新作让我想起了昨天这个在墙内消失的视频,一位残障人士连续三天没有要到物资,艰难地操控着轮椅去撞击封小区的铁皮门,一下一下地撞,但铁皮门几乎纹丝不动,触目惊心。后来他在视频里说“今天是我要物资第三天,还是没有人管没有人问,你让我怎么活呀,xx政府你让我怎么活,我也是十四亿人口当中的一个嘛,请给我回复一下。”他封城期间有没有经济来源,能不能去团菜,下楼做核酸怎么办,这些是我能想到的问题,但他肯定还遇到更多更多我作为健全人难以想象到的困难。而在乌合麒麟这种人眼里,他们这些人就是在那张画里,想要从动态清零的铁皮墙里冲出来的黑色面目狰狞的毒蛇,全中国的乌合麒麟,口口声声说着“投毒”的人,那么多。我只有滔天的恨,牙齿都快咬碎的恨意。

· · Web · 0 · 0 · 0
Sign in to participate in the conversation
小球飞象

本实例是獭獭客厅,提供小球飞鱼,壁炉,风铃,獭獭提灯,散乱的书本和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