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sober 我校也在封校,五一期间有同学发帖说在操场即兴舞蹈想跳的同学随时加入,跳了两曲保卫处保安来让观众同学上看台别聚集,再过了一首来了个老师让全部停止😅“领导”眼里大家都是需要管理的传染病源,不是活人
@mengshu 好漂亮的绿色大眼睛呀🤤
@ciao 日文名
@foxrhapsody get了
看到tl上嫌弃简中自媒体,说他们能独立于墙内语境,可以用极其专业的能力把一个无聊的事情来龙去脉解释的清清楚楚,为啥不拿这个能力干点别的。我真的火都来了。我是2014年进入的新闻行业,那一年北京暴雨,我跟着老师干了八个版的报道说没就没,实习的时候去民生新闻栏目,去调查企业被企业恐吓,去跑热线跟街道扯皮,暑假出了个台风灾害,水库决堤冲走了一个村子,记者过去采访被拦在外面,我和摄影师等了一天,最后凤凰台的记者进去了。对于现在严苛到连中文都不能使用的今天,那时候大众还普遍觉得是一个宽松自由的年代,但是对于刚开始工作的我来说,我已经够了。我每晚都要花时间做心里建设,根本没有勇气去上班,直到有天,我看到台里要求员工上交自己的微博账号,我知道以后的路一定越来越难走。那大家要怎么办?我的肉身还会存在。我还是热爱做内容生产,为什么同样是劳动,我就要活得那么贫穷且悲伤,我还得不到尊重,我要被长期当做异见人士尽管我只是想寻求真相?我不能像一个程序员那样有职业骄傲的同时还有一个评价体系给我职业反馈,我的行业不能让我普普通通的谋生工作。那怎么办?就不活了吗?简中就算糟成这样了,大家也会想办法去做点东西,换句话说,我觉得如果我们还没有点东西供人批判和讨论,就剩点人日,新华社,大家就觉得很好吗?一个行业已经被连根铲车,一些自媒体营养不良地成长,对此我仍然抱着宽容之心。是,大家只能下沉,只能做内容搞电商卖货,那能怎么办?媒体平台都让渡给了互联网算法,我们是流离失所的行业难民,我们更早地被排挤被边缘化,我们给你解释一个梗,就这样了,不想看也无所谓,大家还会继续去摸索传播规律,做短视频长视频,强打着精神在这个时代活下去,怎么了,你不要活的吗?
两个星期之前,米奇不让这个病人摸船桨。现在他却叫他使劲,哈罗德听他的话,使劲划桨。他让自己意志坚强,肌肉紧绷。他开始忘乎所以了。他脚边的担架和冲到他胳膊上的潮水给了他刺激,这种刺激跟他朋友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他正在接近运动员真正追求的、但说不出的神秘状态:他在开始生活。
福斯特《意义》
海德里希在万湖会议说:
我们的子孙后代不会具备这样的行动力,也不具备这种直觉上的清醒,我们今天负重前行,将会留给后代收益和幸福。
普京很可能也对外如此宣称,于是开始了对乌克兰的“特别行动”。
国内更不用说了。
纯粹的邪恶是罕见的,大多数罪恶只是编造一个美好愿景,顺便需要付出一些代价而已,不幸的是,代价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