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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天,学校附近的小区今天解封了,但是这一带公共交通和出租车派单还没恢复,我们学校依然在取消堂食和核酸检测。

@foxrhapsody 毕竟研磨做1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不如想想他怎么在游戏里一路通关…我觉得他的掌控力超脱了他的生理情况独立存在,是罕见的精神1哥…

@foxrhapsody 研总:打沙排耗尽我全部体力,近期减少同人出场数,敬请谅解

“Loving life is easy when you are abroad. Where no one knows you and you hold your life in your hands all alone, you are more master of yourself than at any other time. In the opacity of foreign places all specific references to yourself are blurred. It is easy to conquer unhappiness when the general knowledge that you are unhappy is not there to disgrace you, when your unhappiness is not reflected by innumerable mirrors, focused upon you so that it strikes you again and again. It is easy, as long as you are young, to surrender to the pure force of life, which always advises submergence and forgetfulness. It is easy to forget yourself when the reason for all your unhappiness, your “infamous birth,” is not recognized, not observed, not counted.”——摘自阿伦特的“Rahel Varnhagen”

我真的太爱她了,她写的这种异乡人的生活感受,太恰如其分,认同每一个字。如果要选一个逝者共进晚餐,我只想见她!! :blobcatheart:

《游戏人眼中的游戏人》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potion_agender: :potion_aromantic: :potion_asexual: :potion_bigender: :potion_bisexual: :potion_demiboy: :potion_demigender: :potion_demigender_alt: :potion_demigirl: :potion_demisexual: :potion_genderfluid: :potion_genderflux: :potion_genderqueer: :potion_intersex: :potion_lesbian: :potion_lesbian_alt: :potion_nonbinary: :potion_omnisexual: :potion_pangender: :potion_pansexual: :potion_polyamory: :potion_polysexual: :potion_progress_pride: :potion_queer_pride: :potion_rainbow_pride: :potion_trans:

忘记这套小瓶子是哪位站长的作品了,但是感谢~

#长毛象安利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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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wryrzjsbnxhljd 我感觉是南方方言问题,我老家方言在普通话推广以前是没有“蓝”的发音的,黑色是“青”蓝绿统称“绿”

今天的表演清单。只要封控够彻底,限时出门就够开恩,连群演的出场费都不用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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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的一夜》
原作:#黄金神威
配对:#莉帕杉 #阿希莉帕 #杉元佐一
分级:General Audiences
AO3:archiveofourown.org/works/3904

预警:NSFW, ABO, GB, alpha阿希莉帕 × omega杉元佐一,有一些并不色情的指交描写。
另外改动了一点原作时间线,杉元一行人在盲人旅店度过一晚,稍后才遇上土方岁三。

抄送组织:@fanfic

正文:

杉元佐一觉得自己发情了。
他试着活动了下身体,确认了体内泛起的那阵难以描述的酸软坠胀感不是自己的错觉。旅店里没有温度计,无从测量体温,但杉元确实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热,屁股里黏糊糊的。他的发情期一向不规律,发情时的反应也很微弱,一直都是硬抗几天就过了。
在其他地方omega或许会受到特别关照,但肯定不包括战场,也不包括杉元佐一这种可以徒手拧断人脖子,气味又一点不诱人的omega。杉元有次重伤躺在伤兵营里,当时恰逢他的发情期,有个冲昏头脑的alpha试图趁人之危,被他一肘打落四颗牙齿,压在地上掐了个半死,医疗兵冲上前试图分开两人,然而一个人的力量甚至不足以拉动这个昏迷数日的omega,又从别的帐里叫来两个人才把杉元扯开。他们之后才发现杉元甚至没有恢复意识,只是感受到了迎面而来的侵袭气息,如呼啸着扑向肉体的子弹,然后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待杉元康复又再度受伤时再次偶遇那位医疗兵,对方还记得他,心有余悸地说他像野狗。杉元知道他口中的野狗是什么,他们夜晚巡逻时常常能看到隐匿于黑暗中的一双双冒着绿光的眼睛,那些就是游荡在战场上的野狗,离开人太久,已经变得像狼一样凶悍。只有最凶残的人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狗也是如此。在战场上,他们打狗来吃,战死沙场后再被狗吃掉。
不死之身杉元,游荡在战场上的野狗,很符合他对自己的定义。

杉元甩了甩头,把无关紧要的杂念从脑子里扔出去。
还好是现在才使不上劲儿,要是刚才对上瞎子时脚软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在榻榻米上打了个滚,有点庆幸,又有点百无聊赖地想,阿希莉帕姑娘什么时候过来啊,一个人真是好无聊。窗外依旧暗沉沉的,距离早上还有一阵时间。经过和盲人山贼的一番苦斗,他们一行人又回到了温泉旅店休息。放松下来后,困意缓缓来袭。杉元躺着躺着眼皮就开始打架,干脆坐起来。和阿希莉帕结伴同行后,每次发情期阿希莉帕都会陪他一起度过。杉元对发情期有没有alpha抚慰无所谓,但他答应了要等阿希莉帕,所以现在还不能睡。
阿希莉帕大概还在给其他人处理伤口。十四岁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年龄,在军中已经会被当作成人对待。同行的人中也没有人会轻视这位阿伊努女孩,杉元佐一对此心知肚明,更何况阿希莉帕还是一个早已分化的alpha,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来操心。可是阿希莉帕真的好小,无论是身高还是年龄,换做和平时期,十四岁的小孩还是衔着草根漫山遍野捉兔子的年纪呢。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阿希莉帕永远能够保持着这副可爱的、无忧无虑的模样。
不过,杉元佐一转念一想,也只有在战时,在这么一个人人都匍匐在战争的阴影下的时候,阿希莉帕和自己的关系才不会引人侧目。士兵和少女的组合,怎么想怎么奇怪不管别人怎么看,他确实从未把阿希莉帕视作无知的小孩。
所以,当阿希莉帕提着小小的油灯走进房间,熟门熟路地钻进杉元怀里,小声说杉元,你果然发情了的时候,年长她十余岁的士兵没有惊讶,而是下意识回道,“味道这么明显了吗?”
战争并不会因为你是omega就放人一马,一开始是alpha和beta应征入伍,随着阵亡名单的加长,男性omega很快也被纳入军中。为了避免发情期造成影响,每个入伍的omega都要提前打好抑制剂。军用的抑制剂药性猛烈,只要注射过一次,信息素的气味、发情期的反应都会降到最低,不仅不影响个人作战,即使发情时和alpha们共处一室也不会引起骚乱。但是,相应的副作用也十分显著,注射过后,除了发情期前后的小腹疼痛外,omega们别想再拥有稳定的发情期了。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战场上的士兵大多发情期紊乱,相比抑制剂本身的效果,这点副作用实在微不足道。
“没有啦,我也就掰你屁股时闻到一点,刚才只是在确认。”阿希莉帕安慰地拍拍他。
在早些时候,来到温泉旅馆的一行人和当地的盲人土匪进行了一场惊险的战斗。他们先是裸着身子爬了大半夜的山,之后又主动跑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土匪老巢,盲人对信息素的感知天生便比健全人灵敏。为了避免信息素暴露自己,整整一晚每个人都把信息素压得死死的。阿希莉帕摸黑进来,眼睛看不见,味道也闻不着,她四处乱摸试图找到杉元,结果由于姿势原因,先摸上了杉元的屁股。
“哦哦。”杉元说,他像只露出肚皮的大狗一般老老实实地躺平,任由阿希莉帕小小的手指解开他的皮带,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女孩说话,“白石他们人呢?”
“都在泡温泉,大家都很累了。”阿希莉帕说,示意杉元侧过身。即使是发情期,杉元也没有分泌出多少液体,阿希莉帕习以为常地给他垫了块棉布,“房间都是空的,今天可以叫大声一点。”
她一边说,一边放出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抚慰杉元。阿希莉帕的味道像是小狼的皮毛,暖乎乎的。杉元闻过阿希莉帕身边那头白狼的气味,成年狼的味道是粗糙的,带有肉食动物特有的腥臊味,但阿希莉帕的味道不是这样,更像是把头埋到狼毛深处后深深吸气后感到的那种温暖干燥的气息,还有小狼独有的奶腥气。
阿希莉帕第一次用手帮他解决发情期后,白石甚至还没有搞清杉元的性别。作为一个天赋异禀的beta,白石虽然闻不出具体的味道,但他确实能感知到一点alpha和omega们的信息素,这点为他在逃狱时提供了不少帮助。也正是这个天赋异禀的beta在和杉元拉野屎时小声跟他嘀嘀咕咕,虽然阿希莉帕妹妹很可爱是真的,平时那样子也很难让人把她当小孩子看,但不管怎么说她只有十四岁。对幼女下手的话,在监狱里也会被人瞧不起……考虑到两人都光着屁股蹲在野地里,杉元强行压下给他一掌的冲动,顶着青筋跟白石解释:“我是omega,你闻到的那个alpha才是阿希莉帕。”
“噢,这样。”白石脸上的顾虑消失了,他上下打量杉元,神色是他惯常的、提起花街柳巷时脸上会冒出的暧昧微笑,“那真是辛苦阿希莉帕妹妹了。”
杉元提起裤子就给他头上来了一掌。

“杉元,走神了吗?你的表情很奇怪。”阿希莉帕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抱歉,刚才是在想事情。”杉元说,顺着阿希莉帕的动作把裤子蹬掉,嗅了嗅空气中的油脂味,“好香啊,今天换油了吗?”
阿希莉帕正在往手上抹润滑用的油脂,闻言用手指捻化一点,送到杉元鼻尖。杉元抬起头嗅了嗅,听阿希莉帕介绍道:“这次用的是棕熊的脂肪。本来想做饭时再拿出来的,现在身边只有这个,只能将就一下了。”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吃的啦……”杉元无奈道。大概是由于阿希莉帕信息素的缘故,他感到自己更湿润了,久违的温暖的难耐感在他小腹处升起,他哼哼了两声,张开腿,意意思思地催促阿希莉帕快点。
阿希莉帕咯咯笑了起来,她在杉元分开的两腿间坐下,涂满油的手熟练地探入杉元股间。阿希莉帕油光光的手握住他腿间性器的同时,杉元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起初,杉元很不好意思让阿希莉帕触碰自己腿间的性器,仿佛碰了就会玷污女孩的纯洁一般,但阿希莉帕对此持着独特的无谓态度,将欲望视作吃饭喝水,坦坦荡荡,无关羞耻。她怎样虔心对待每一次捕猎,每一次饮食,便怎样对待杉元的每次情潮:先用前面射一次,再通过后穴高潮一次,每次都尽可能让omega从中获得最大程度的快乐。寻常发情的omega远不会感到满足,但对杉元来说,此类待遇已经堪称奢侈。作为一个打过军用抑制剂的omega,他的发情反应几近于无,不会丧失作战能力,不会信息素满溢,更不会除了一个劲儿地流水呻吟外什么也做不了。杉元没少跟阿希莉帕说不要白费工夫,毕竟他几乎没法从中收获什么快感,前几次他的后穴干得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不用油润滑根本插不进去,但这次杉元勃起得很快,也许是阿希莉帕信息素的原因。有了固定的alpha后,他的发情期逐步稳定下来,也逐渐能够感到一点快乐了。
见杉元有了反应,阿希莉帕也脱了外衣,挨着杉元面对面躺下,尽可能增大他们的身体接触面积。阿希莉帕小小的,软软的,头顶在杉元下巴处,脚还只能够到杉元的膝盖,毛茸茸地窝在杉元怀里。她作为alpha的技巧并不是很娴熟,但对杉元来说已经很够了,他没用多久就射在阿希莉帕手里。这次阿希莉帕还没说话,他已经乖乖扭过身去把屁股撅好了。即使是发情期,他的分泌液也不足以支持手指直接进入。阿希莉帕重新在手上挤了油,这次顺利地插入两根手指,几乎是同时,杉元便发出了一声呻吟,阿希莉帕轻轻地“咦”了一声,问道:“杉元,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杉元说,旁人或许会将他当成一个需要治疗的性冷淡omega,但这已经是杉元反应最大的一次发情期了。仅仅是被手指插入,热浪便在下腹聚集,一层层地漫开,阿希莉帕给他带来的并不是尖锐到失控的快感,而是一种说不上的温暖舒适的感觉,近乎陌生。在阿希莉帕的手指压过敏感点的时候,杉元甚至感到自己的穴口痉挛了一下。
“说明你在逐渐好转。”他的反应没有逃过阿希莉帕的眼睛,阿伊努女孩安慰地拍拍他的屁股,稍微加快了节奏。杉元感到自己的身体更热了,如同冬日的太阳在胸口升起,四肢百骸都涌起一股懒洋洋的暖意。他的体内依旧感到酸软一片,但这和发情期时小腹酸涩的隐痛不同,又酥又麻,让人快活极了。阿希莉帕的手指在他穴口内有节奏地屈伸,不紧不慢地压过他的敏感点。这份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快乐甚至让杉元害怕,原来发情期的omega也是可以拥有快乐的吗?他可以在这时候失控吗?彻底放下防备,慵懒地享受一个alpha带来的快感?
他的高潮并不猛烈,穴口抽搐一阵,再涌出一小包水,就结束了。明明是最快乐的一次发情期,高潮结束后,杉元佐一却猛然感到一阵彻头彻尾的恐惧。一直以来,他都谨慎地恪守着战场上的生存本能,随时保持警觉。他可以打包票,无论何时,无论是什么人妄图突发袭击,他都有信心在几回合内打碎对方的下巴。随时保持直面死亡的觉悟,却并不因此而恐惧,这是杉元佐一的觉悟。然而在刚才,他却因为高潮而放松了警惕,心底的一个声音告诉他:你是安全的,没人会在这时候袭击你。然而生存的本能让他无法相信任何安全感,一个在战场上松懈下来的士兵会怎样?会死,毫无疑问。他早已被战争驯化成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狗,靠杀死别人来保证自己的生存。被恐惧压倒的那一瞬间,杉元什么都看不到了,野狗、野狗、没人要的野狗,战场上磷火般的绿眼睛,那一刻他仿佛真的听到了野犬的低吼和咆哮,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他自己发出的声音。
回过神的时候,阿希莉帕已经被自己扑倒在身下,杉元一双手正正好好握住阿希莉帕细细的脖颈。阿希莉帕的蓝眼睛纯净无比地望向他,眼神安然,宁静,波澜不惊,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杉元,我在这里。”阿希莉帕说,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
杉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吓了一大跳,触电似的往后一跃,接着急急忙忙地凑上前,检查阿希莉帕的脖子,“没弄伤你吧?对不起,阿希莉帕,我又……”
“没关系,杉元,感觉好些了吗?”阿希莉帕亲亲他的额头。
她的脖子上并没有伤痕。或许是出于信赖,亦或者说是猎人的智慧,在杉元失去理智的瞬间,阿希莉帕冷静地没有反抗,任由杉元将自己压在身下,没有进一步触发杉元的防卫本能。杉元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像不认识自己所处的房间似的,重新环顾一周,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别处,而是阿希莉帕身边。这个认知不知怎么安抚了他,杉元长长出了口气,放松地往榻榻米上躺下了。
“冷静下来了吗?”阿希莉帕安抚地拍拍他,她擦干手,重新取出一块干净的棉布,替杉元拭净股间的黏液和融化的油脂,“抓紧时间休息吧,没多久天就要亮了。”
“等等,阿希莉帕,你不和我一起睡吗?”眼见着阿希莉帕又要起身,杉元立刻拽住阿希莉帕的裤子,不许她走。
“我去看一眼尾形,刚才过来的时候他说自己好像被你带的也有点发情,让我过去咬他一口。”
“那是装的!!”杉元大受震撼,立刻振作起来拆穿此人骗局,“他,他一个beta有个屁的发情期啊!!!”他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觑着阿希莉帕的神色问,“阿希莉帕,你要养猫吗?”
“嗯?问这个做什么?”
“不可以养猫。”杉元趁机把她拖过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抱怨声,“狗和猫处不来,一起养的话,肯定会打架。”

END.

我原本以为我可以继续平静地看下去但是看到男主逃跑以后遇到的第一个人给他灌医用酒精我就忍不住关闭了界面,我今天晚上扫文受到的精神伤害无法挽回

红楼梦课随听随讲 

无意之间和白老师产出地狱笑话一则

我:欧老师说“同学们从来不会写错爬灰”,可是,我记得不是扒灰吗,拿火钳扒…?总不能真的去“爬”吧…
​白老师:是圣诞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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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课随听随讲 

“我们都知道林黛玉低头不说话的时候就表示她喜欢、她高兴”
哎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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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飞象

本实例是獭獭客厅,提供小球飞鱼,壁炉,风铃,獭獭提灯,散乱的书本和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