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缝插针地摸鱼打开了《我们为什么睡不着》

这书起手就开始喷当代社会孕育了巨大的睡眠压力,被商家拿来卖床垫。
八小时睡眠要求成为了一刀切的数字化标准塑造,被商家拿来卖床垫。
现代生活的普遍压力也会造成健忘、无法集中注意力、说话时翻来覆去等问题,但被商家拿来卖床垫。

(声明:这个串是我读书过程中随手写的笔记,除明确标注之外都不是原文,我只会摘我自己觉得有意思的部分,不考虑是否准确详尽地传达了原著知识结构。

《我们为什么要睡觉》:启用夏令时时钟表调早一小时,会导致大多数人少睡一小时,这种微不足道的睡眠减少会伴随着心脏病发作高峰,交通事故数量也随之上升。说明大脑对非常小的睡眠波动很敏感,少睡一小时的伤害至关重要

《我们为什么睡不着》:这种数据上的体现,难道不需要考虑人们因为提前醒来,觉得自己少睡一小时而感到的愤怒、烦躁和挫败?

读到这里看了一眼两本书的作者,作者是执业精神分析师,英国精神分析学院院长。
我们为什么要睡觉的作者是神经生理学博士学位。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神经科学与心理学教授。

“正如社会历史学家汤普森(E.P.Thompson)所说,在工业革命期间,时间变成了我们所花费的东西,而不是某种正在逝去的东西:它成了一种货币。”
“人类不再共享同一种时间,因为现在工人的时间与雇主的时间是不
一样的。工人休息的时间就是雇主损失的时间。当工人不来工厂上班
时,花费的是雇主的时间,而工人本身也认同了这种分歧。计时设备和公共钟表的普及加强了统一工作时间制度和时间的货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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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作者提到说原始睡眠是两段式睡眠,这个我经历过,两段式睡眠是说早期人类的睡眠不是一整块的,而是比较早地入睡,在凌晨时分醒过来,清醒一段时间后再入睡。我每次8点多睡着的时候都会在12点左右醒过来一次,清醒半小时到一小时后继续睡,两段睡眠都有比较好的睡眠质量,我一直以为是习惯导致的,因为其他时间我睡一次大概是4小时……

我以一种八卦的视角读书:

在芝加哥大学跟随纳撒尼尔·克莱特曼工作的尤金·阿瑟林斯基(Eugene Aserinsky)将该状态称为“快速眼动时期”,并强调了这一时期的重要性。他曾经想过将其命名为“急促眼部运动”(Jerky Eye Movement),是因为急促(jerkiness)运动的眼球使他印象深刻,而且它们并没有清醒状态下的快速眼球运动那么快,但是由于“急跳”(jerk)会让人联想到手淫这个词,最终这个名称没有得到采纳。

我有点不太懂作者论述的逻辑,看到一半了,这部分作者说“问题不在于试图消除记忆,而是要给记忆发声的机会,允许这些被记录下来的麻烦变成言语,得到澄清”。看起来还挺不错的,后面他说了快速眼动睡眠和非快速眼动睡眠在睡眠周期中不断剔除与强化记忆,进而谈到“这种关于记忆的选择似乎是一种幼稚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弱者和多余的东西被淘汰掉,强者和重要的东西得以生存”

问题是,我理解作者在此的意见是,不能一昧地将“留存下来的记忆”视为有益的,强的,重要的,可能在作者的视角看来,科学忽略了人的主观体验,将人的创伤变化为了“不正常的”“应当治愈(消除)的”

但是如果科学的确证明了“睡眠周期内,大脑是在不断地选择和加强记忆”,那它就是客观事实,强调人主观体验的珍贵有必要以否认客观事实为基础吗?

@Hydrangea !这不就是我吗!一般来说入睡三到四小时必定醒一次,我还以为这是睡眠质量不好的表现……

@Hydrangea 关于这一点我看过的很多睡眠相关的书都是引用的《黑夜史》,那本书有个比较古老的译本,但似乎在那本书之后就没怎么见过其他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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