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编:打了110,已确认人没有性命危险,但因为不是家属所以不清楚具体情况,谢谢大家帮忙转发和出主意!!拜谢!!
**求助**
朋友在日本留学失联了,之前微博有迹象表明很有可能是有stk之类的人盯上她……目前qq,微信,微博,推特,甚至手机都杳无音讯,拨打号码提示電波が届かない,所有联系方式都联系不上超级担心,有没有象友有过类似找人经验的,求指教!
@board 求留言板收留
编辑:住处在中野区シルフィ鷺宮,有在附近的象友吗?
再次编辑:仍未取得联系,已确认公寓里没有人,正在联系家人尝试报警处理
三次编辑:已确定学校为港区Hollywood fashion and beauty college,正在联系学校
看友邻转发的三联写厕妹的文章 https://mp.weixin.qq.com/s/Y_lRKIT1nGkrxGq9vR1t0Q
我的一个总体感觉是,国内好像很少有人意识到,很多女孩子的青春期是非常非常艰难的。华人上的一个年经帖是,青春期的女儿好叛逆,稍微轻点的包含随时随地在发脾气、喜欢穿华人家长无法赞同的暴露衣服等,严重点的包含在shopping mall里面进行小型偷盗活动等。很多华人家长不无stereotypically地会感慨,女孩子青春期对家庭的伤害和影响,比男孩子大多了。
当然,中产阶级华人家庭的大部分女儿们还是幸运的多了。大部分女孩子其实是把由于荷尔蒙影响的各种气都撒到了父母和其他家人身上。但很多女孩子随着激素水平逐渐稳定、社会化程度逐渐提高,基本上都还是能平安度过这个阶段的。
我对厕妹的感觉就是,非常中国化的一个产物。大部分女孩子在青春期时很少能够在家庭之内得到足够的支持和理解(当然这也许是奢望,毕竟现在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中学生自杀的新闻)。而ccp惯行的各种政策,实际上使中国已经没有什么所谓的社群文化了,人在现实中几乎是一个个的孤岛——不管是厂妹,还是女中学生,几乎都是如此。荷尔蒙不稳定的青春期女生,加上越来越抽象和残酷的网络亚文化,互相伤害又互相取暖,几乎是某种自然状态里人们如何生存的一种现实再现。
然而,这可能几乎是一个没那么残酷的版本了。毕竟我们看到,留守儿童社区里形成的各种霸凌、强迫卖淫和强奸、人身控制和黑社会等等链条,恐怕远比这类网络上的厕所亚文化残酷得更多更多。
《Stack Overflow 将测试付费给专家回答问题》 自 2020 年 4 月以来,著名编程问答社区 Stack Overflow 上的问答量下降了九成以上。为了在生成式 AI 时代生存下来,Stack Overflow 计划采取激进的措施,其中包括:恢复聊天功能,加强社区成员之间的联系;个性化网站,可能将整合视频、博客、问答等内容;对讨论更为开放;授权 Stack Overflow 内容给 AI 公司训练模型;测试付费给专家回答问题。 |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81434
总算在五月底结束之前把差不多所有计划的工作都做掉了:
排版的几本小册子,营销邮件,甚至重新撰写的培训项目页面,当然,最开心的还是成功在承诺的死线前完成了新一款DIY教具的设计:理解月经。超级喜欢我自己做的一个细节:就是人体模型内裤部位有个小翻页,翻下来,哈哈就可以看到内裤拉下来的内部视角,然后内裤正中还有一个带血卫生巾翻页,可以掀起来又放下去,哇咔咔是不是超级具象!!!
不是我自夸,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世界上唯一又便宜又直白特别好理解的月经教具了吧。
给配偶显摆这个最新的设计,他看了两眼有点发直,说这个东西会不会被AI辨认为porno啊…啊啊啊我要笑死了,男人,脑子真的永远都是被鸡吧掌控啊!
回头想一想,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做这些比较cru的东西,不喜欢遮遮掩掩;即便被误解或者引起别人不适也不会退缩(相反,我还蛮喜欢我的东西可以“挑衅”)——而这一点也和我最近对自己的判断——有一点Neuroatypique——是吻合的。
哦想起来我还欠某人一本书的初稿,妈的……
啊?原来困得要死的那种感觉就是脑雾吗……
正好刷到一篇公众号文章这么说:
“还有一种可能,你不完全是困,而是在经历一种叫做“脑雾”的状况。这种感觉像是在雾中:你无法意识到自己的环境,也不完全清楚地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说的话、你的思维都变得支离破碎。你的动作也会变得很缓慢,你可能会犯一些很无厘头的错,比如把手机忘在洗衣机里。大多数情况下,脑雾是由于睡眠太少、蛋白质太少或水太少造成的(没错,大部分问题的原因始终是这三点)。饮水是最需要强调的一个,因为它太容易被忽视。”
这篇主要是劝ADHD多喝点水……
ADHD 50 | 30. 还是困!:缺水
https://mp.weixin.qq.com/s/yvy1fjBf5XeqegYF3t8dCQ
@everythingturnsnull 因为我在日本 这种感受特别明显 我躺在床上觉得是不是地震了 结果发现手机毫无推送 最后发现是猫在床脚挠头
@everythingturnsnull 整个床都跟着哆嗦 有时候它从高处跳下来我觉得东京湾都有震感
“When the forest fits in your palm.”
I learned to love moss in high school—crafting tiny ecosystems, tending to quiet cycles
“To join the moss kingdom’s feast, we must shrink our senses to dust.”
Over 1,500 species thrive across Taiwan, from forest stones to city walls
「當森林凝成能捧在手心的尺度」
高中時期結識了一位痴愛研究苔蘚的奇人,因此認識並喜愛苔蘚。製作微景觀生態瓶並學著如何維持其中循環平衡
多數時間我們總高高跨過它們
縮小再縮小,必須將自己的感官和眼睛凝為塵埃尺度,才能走入苔蘚王國邀請的宴會
臺灣環境獨特,小小島嶼竟有1500餘種苔蘚遍佈南北,他們伏在雨後牆角、森林石縫裡、城市熙攘的街道旁
#artistsonmastodon #mastoart #moss #terrarium #plants
在家乡的时候我有过五六年的工作经历,四年前一纸辞呈把铁饭碗扔掉或许太超出同事朋友的预期,单位里认识的人一夜之间就消失在我的生命里。如今家乡还和我常有联系的,是当年踩滑板结识的狐朋狗友。
驴子是我在县城老家认识的年轻滑板手。2017年我上班两年,初生牛犊的锐气正在削减,也慢慢意识到自己的生活不可避免地滑向妥协的深渊,去外边吃饭遇到驴子在踩板,颇有感慨,曾经在社交平台写下这样的话:
驴子是县城里最赤诚的滑板仔。滑板是神奇的运动,不赤诚是玩不好滑板的。驴子的梦想都与滑板有关,于是一个成绩不错的理科生改学美术,成为传统的高中语系里不怎么体面的那种艺术生。他就这么幼稚、中二、罔顾现实地生活着,我说不清楚这样不计代价的选择是否有利,我已经成了一个太愿意去权衡利弊的人。时候长了,他变成一面镜子,立在我面前,逼着我去看一眼镜中那些视而不见的不堪。17岁的驴子,是我的生活课老师。
驴子学景观设计。这是个快要招不到学生的专业,即便是在荷兰,每每与人提起这个低地国家的绝对强势专业,对话也总是会以一句无奈的“害!比建筑还惨!”结束。 驴子就是在这样的2024年秋天在国内高校成为一名景观设计系研究生。 你知道更惨的是什么吗?他想当滑板公园设计师。
家长问:什么是滑板公园?体育局问:摔了算谁的?导师问:你能不能少滑点板?即便在滑手圈子里,成为滑板场设计师也是一个很难被认可的梦想——它飘在空中太远太高太自我感动了。但驴子想做这件事,孤独但是坚持。
因为在准备开题,驴子最近托我帮他找一些滑板场设计相关的文献。可能是搜索引擎会结合ip信息呈现搜索结果,我误打误撞看到了荷兰瓦赫宁根大学的一名硕士生的毕业论文。作者Jesper在他的毕设里将滑板公园设计、可持续城市排⽔系统和社会包容性等理念融为⼀体。他选择了阿纳姆一个被滑板公园建造商遗弃的街区作为研究案例,旨在为未来的研究⼈员提供建议和启发,帮助他们了解如何通过滑板公园设计解决与⾬洪泛滥和社会包容性相关的挑战。
其实用景观设计的理念去做滑板场即便在欧洲也算是个小众课题,我很想了解这位硕士生的背景。果然,Jesper和驴子一样,也是一名充满热情的滑手。好奇心驱使我在领英搜索他的名字,我们惊讶地发现Jesper如今已经成为一名真正的滑板场设计师。去年底,他设计的其中一个滑板公园建成并投入使用——一开始我们只是羡慕他离梦想很近,却还不知道他已经慢慢地把梦想的3D实物做出来了!
驴子大震惊,意外于“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幸福的人啊?”他撺掇我加Jesper好友,和他聊聊,还发给我一段他的滑板新招要我分享给Jesper. 我就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发给这位荷兰同学了,没想到对方也非常吃惊——他没想到领英这个可能是人们最商品化自己的平台上,突然跑来一个中国人告诉他他的毕业论文很鼓舞人心,还非要硬塞给他一段远在大陆另一端的一段滑板视频(我没有在浪漫化这个地理描述,我们沙东在幅员辽阔的疆域里的确也是个“海止于此,陆始于斯”的地理位置吧)。当然,我也收到了我在领英上最真诚的回复。Jesper告诉我即便是在荷兰,当初他读硕士的时候,也是费了牛劲才说服导师相信滑板场在公共空间的重要性。其实滑板公园景观设计理论在社会学、环境议题中的重要作用正在吸引更多的人去关注,比如他也推荐了一些正在这个领域里从事这些研究的学者和专栏作者。他鼓励驴子千万不要低估了滑手的身份: “像滑手一样思考,像滑手一样设计,在整个过程中运用滑板的价值观。” 关于在职业选择上的梦想,他说“他滑得非常好!如果他滑板能滑这么好,我相信他也能成为一名滑板景观设计师。”
其实把这些话转达给驴子的时候,我自己也是有点感动的。我相信驴子在过去几年已经听过太多自暴自弃的冷言,以至于再和我聊天的时候都会先自我审查一番——“我和很多人说过,他们觉得我很天真很理想。” 我明白那些声音的原理,我曾在铁饭碗单位工作,相信我,我比谁都理解那套现实主义的叙事。但我大概是为数不多还在坚持鼓励驴子做梦的老朋友。几年前逆流而上偷偷学英语准备给我的父母长辈一个乖小孩不该出的幺蛾子的时候,我知道那种不被理解的感受。今天我们看到一个不切实际的梦,突然就被这么一个远方的陌生人接住了,他以自己的职业发展路线做出了最好的表率,不但不劝退,还推荐了具体可参考的研究文献和方向。驴子看着Jesper做的滑板场的照片,在一份“与有荣焉”的瞬间惊喜之外,更多的是知道了这条路上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这世界上有人和他走着同样的路,那之后那些需要时间的长久打磨才能走到或走散的地方,就都不会太出离预料。
#阳台的邻居
枫树上发现了一个废弃鸟巢!看大小和编织方法估计是白头鹎的。有时候一个没注意鸟就偷偷筑巢了,每次我发现的巢位又大多数没能育雏成功,一直没机会完整记录邻居的育雏记录。嗨呀!随缘吧。
最近早上的鸟鸣中有一个陌生的,体型不大,一边飞一边叫,未能识别。丝光椋鸟应该是有好几只在小区定居了,倒垃圾走到远一点的地方也会遇到。反而是原来在家附近的灰喜鹊很久不见踪影,离家1-2km开外的乔木附近才遇到。大杜鹃的声音每天渐行渐远,从最开始的“布谷!布谷!”变成了略走调的“哇咕~哇咕~”,甚至有时候只有“咕”一声。夜师傅在安静的夜晚发出嘹亮的狗叫,有一次发现它们集群归巢时也会排成“人”字形飞行。
大樟树开花了,绣眼一批批地来。最近不少年轻的伯劳离家独立,在屋顶上喵喵宣告。家燕在天上摇摇晃晃地飞着,黄蜻也加入了夏季的天空。
这是一个兔子窝,属于一名在TRPG和CRPG流连忘返的前抗争之红,类型月亮地缚灵,忠实的狗派。精神不健康发言会折叠。此号不键政。认出来的话请通过一下关注请求~旧号没有被废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