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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下了两周雨没去院子里看,一树柠檬都熟了。咋整啊这么多,得送人了。

我已经变成没有空气朋友无法直立行走的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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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的:如胶似漆~
实际上的:look my eyes!小崽子💪💪💪

犯懒,换好了运动服躺地上不动,狗贴过来打滚儿,被我一把抱住!固定成了这么个姿势,居然就这么睡了哈哈哈哈哈!
#财财起居注

无障碍的便利措施可以帮助到每个人。因为即使你没有长期的身心障碍,你也可能会在某个情况或某个场景下陷入短期或暂时的有障碍状况,并需要某些便利措施的帮助。

vaspider.tumblr.com/post/72933

RT: twitter.com/translate_cn/statu

在听 TRIGGERnometry - Trump's Deal Will be the End of Ukraine - Andrei Illarionov
嘉宾Illarionov以前是普京的高级政策顾问。嘉宾开门见山地说,你们中的许多人(我估计指的是顶流播客圈)已经变成了普京的传声筒,但是你没有。主持人说因为我出生在莫斯科,我会看俄语媒体,我看得到俄国电视抛出来的一个新话术怎么在两三个星期内出现在英语世界里。
这个单向链条很明显的,这种新话术一两个月内就会传遍Trump world,成为MAGA壬的“常识”,然后半年后由川普本人说出来。It never goes the other way around.
以上是拜登时期的时间线。川普时期就大大加速,Witkoff去面圣八个小时,次日就把大帝口谕昭告天下。
嘉宾正确地指出,对于川普身边的很多人(大概包括川普本人),乌克兰投降就是现阶段的目标,乌克兰投降他们才能实现下一个目标,即重建俄美经济关系,共同开发北极etc.
关于川粉(尤其是华川)自欺欺人的“矿产协议保障乌克兰安全”,嘉宾指出经济利益构成实质威慑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比如美国公司嘉吉以前在顿巴斯是有工厂有资产的,2014年俄罗斯吞并没收毫无压力

给虾堡修毛修出一条虾线。 侧翻的半挂只能修一半

:blobcatpnd_muzukashi_thinking: 想说其实ASD的AQ和RAADS-R量表假阳率挺高的,抑郁焦虑也可能让非ASD人士做出很高的得分,而且我个人感觉RAADS-R的划线(65分达到筛查线)也偏低

总之就是如果分数可疑但是感觉自己日常生活并非ASD其实也不用太焦虑,请看论文:

The Effectiveness of RAADS-R as a Screening Tool for Adult ASD Populations

此外,在一项大型研究中,探讨了对 738 名患有各种障碍的服务使用者使用社交和沟通障碍问卷的情况,其中一半以上的样本达到了 RAADS-R 评估确定的 ASD 推荐临界值,从而导致了较高的假阳性率。 因此作者建议,>65 分的临界值太低,不应采用。 另外,他们还建议将临界值提高到 >120 [26]。 Horwitz和Schoevers [42]认为,这是因为RAADS-R评估未能涵盖可能与较轻的ASD相关的一系列行为问题,因此,它不够强大,无法捕捉自闭症谱系。考虑到 ASD 的临床表现复杂多样,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呃我好像遇到那种,上班报复老板的了,一边玩手机一边等外带的寿司,一抬头发现这个量跟我点的对不太上多了三分之一,我发出疑惑的声音那个员工说别出声快走

有過照顧「失智老人」的親身經驗後,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因為你把至親交給專業人士或機構照顧而怪罪、指責你「不孝」的人,都是魔鬼。

那些人,沒有一個能把「失智患者」照顧好。他們之中,願意捨身照顧失智症者,少之又少。他們之所以嘴,是因為還沒遇到。他們的意見,不值得你理會。

你有自己的人生要過,別為了盡孝,把前途賠上了,把家人的關係搞爛了。你那患了「失智症」的至親若不自私,若有良知,不會怪你的。

就算會,失智了,他也無可奈可。自私的人,自食苦果。

好吧看大家唐來唐去的來分享一下台灣的:喜憨兒基金會手作餅乾。
這是喜憨兒基金會開設的烘焙坊,基金會本身有維基條目可以直接查,應該也算連鎖烘焙坊。當中的餅乾、糕點等食品是基金會雇傭心智障礙者(喜憨兒)手工製作的,從我還非常小的時候就存在了,當時跟父母一同光顧過,吃起來當然就是普通的餅乾。
喜憨兒在這裡就跟一般人一樣工作、領薪資、生活,我們也可以普通地購買他們的產品。並且現在也有網路商店了,可以直接使用網路訂購:sefunnet.com/Home/Index
貼幾張網路商店內的廣告圖。
目前在台灣中南北都有門市,還有餐廳和咖啡廳,看了一下都需要訂位,突然很好奇,打算去吃了(

宰缘脑,工作想宰了领导同事,做小组作业想宰了同学,军训想宰了教官,练车想宰了教练

我担任戏剧顾问的话剧要上演啦!(长叠) 

不好意思打搅了。欢迎转发这条信息!
我担任戏剧顾问(dramaturg)的话剧于七月底八月初会在东京和神奈川上演,如果有缘还请来场支持。 :ablobcatheartsqueeze:
我本人会在神奈川的最后一场担任演后谈嘉宾。
购票时如果可以的话请选择我「衛かもめ」的名字,这是用来统计“您为谁而来”的。
话剧的详情如下:

三人之会 第三回公演《非常麻将》

【剧情简介】
“你们在撒谎。刚才说的全都是胡说八道!”
在公寓的一间屋子里,结为义兄弟的三个人围着麻将桌一同陷入沉默。
今晚,结拜为义兄弟的四个男人,约定打一场最后的麻将,在明天各自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然而,老二却迟迟没有出现。
为了驱散焦躁不安,三人开始谈论昨天各自碰见的老二——然而,三人口中的“老二”却总有些细微的出入……
为什么老二没有来?又是谁会先胡牌?
在这个夜晚的尽头,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结局?

【关于《非常麻将》】
本剧是一部描绘对未来的不安、对自我存在意义的疑问的现代中国戏剧代表作。
《非常麻将》通过刻画当代中国人在改革开放后逐渐富裕起来,却依然对变化的社会和时代感到不协调的矛盾心理。
本剧2000年在北京首演,2001年和2003年在东京、富山、兵库进行了来日公演(中文演出),引起了巨大反响。
而这次,我们将首次挑战“由日本演员用日语演绎”的版本。

【東京公演】
2025年
7/31(木) 19:00 ◎演后谈嘉宾:戏剧导演EMMA(旧豊永純子)
8/1(金) 14:00 / 19:00
8/2(土) 14:00 / 19:00
8/3(日) 14:00
8/4(月) 14:00 ◎演后谈嘉宾:中国文学学者、翻译家飯塚容
※开场时间:30分前
※上演时间:约80分钟
≪会场≫
シアター・バビロンの流れのほとりにて
≪购票网站(カンフェティ)≫
confetti-web.com/events/9148
(电话预约限量折扣票↓)
confetti-web.com/events/9367

【神奈川公演】
2025年
8/15(金) 19:00 ◎演后谈嘉宾:参演演员
8/16(土) 14:00
8/17(日) 14:00 ◎演后谈嘉宾:中国文学学者、翻译家飯塚容,戏剧顾问卫鸥

※开场时间:30分钟前
※上演时间:约80分
≪会场≫
スタジオHIKARI(神奈川県立 青少年センター内)
≪票务网站(カンフェティ)≫
confetti-web.com/events/9149

e【票价】
剧团应援票价:6000円(仅限东京公演)
当日票:5000円 
预售票:4000円
学生票:3000円 
高中生:1500円(仅限神奈川公演)

【演员表】
今井聡、牧凌平、⾕津恒輝、⽥中綸

【职员表】
原作:李六乙
翻译:飯塚容・菊池領⼦
上演台本:奥⽥知叡
戏剧顾问:卫鸥
美术:今⼦⻘佳
照明:伊藤セナ、蓮⽂、⻄条萌 (以上、名前はない劇団)
音响:⼭崎哲也(テアトル・エコー)
舞台监督:倉本徹(倉本⼯房)
导演助⼿:三⾕亮太郎(あくびがうつる)
制作辅佐:吉⽥真⼣
传单设计:⼭崎稚葉(キンダースペース)
制作:奥田知叡、⽩江夏⽣み(踊場海⽉)

【三人之会】
戏剧导演・奥田知叡与他今生至少要合作一次的艺术家们组成的戏剧团体。

●三人之会 X: twitter.com/sannninnkai3

一些去年在南极船上听讲座时记下的内容:

- 海豹的胡子比猫胡子敏感10倍,每根胡子都可以单独调整角度,在水里可以感知鱼群的方向

- 海豹需要用前牙来啃冰洞,确保不会潜下去捕鱼回来的时候出入口冻上了。很多海豹死亡原因是前牙磨损

- 8.11是国际磷虾日
磷虾永远年轻 脱皮甚至会变小(根据环境营养状况调节体型

- 信天翁可以边飞边睡觉,但不能潜水游泳(太轻了容易骨折)

- 帽带企鹅一天能睡一千次

- 海鸟流鼻涕是盐腺把水分成淡水和更咸的咸水

- 威尔逊风暴海燕(黄蹼洋海燕):踩水捕食,可以做到除了脚不沾水,能跟着暴风眼移动

- 海鸟跟船:船切风滑翔省力+船可能把食物搅上来

- 海鸥从亚成鸟换毛到成鸟要3-4年

- 贼鸥孵出来之后会把蛋壳扔到很远的地方,防止捕食者找到雏鸟

- 在南极可能会见到北极燕鸥

- 鸬鹚:进化方向上在飞得远(信天翁)和潜得深(企鹅)之间选择了中间路线

- 火地岛的水獭:本想作为皮草材料从加拿大引进,因为当地不够冷 毛变短了 不适合用来制毛皮,成为入侵物种

:健康的生活在向你挥手
因为挥手有你好和再见的多重含义所以这句话就像半杯水一样有各种理解 :azukisan_e:

必须在这里也发一下,你们看看上班对一个人的摧残有多大!

去年我都觉得 Justin Trudeau 颜值已经不行了,没想到辞职几个月就爆改青春男大啊!我又可以了……

(左图是他昨天 Canada Day po出来的照片)

说到厨房里的power dynamic,比较常见的是说一方面女性被局限在厨房里,另一方面女性又会因为其它领域的失权而试图通过在厨房里有绝对控制而得到一些权力感/掌控感、于是会出现女性“拒绝”男性/外人参与厨房事务的情形。但在我的体验和观察中,似乎不仅仅如此,这种“拒绝/排斥”还有更material的原因:当女性被视为厨房(广义来说是家宅)的管理者时,男性和孩子偶然的“帮忙”并不一定是帮忙,反而可能是增加更多压力。我们常常只关注“帮忙”的good intention,但忽视了女性“管理者”需要educate这些“生手”的额外labour(并且因为他们不常干,下次可能还要从头教)、在他们干活的同时supervise他们不搞砸的额外心力,以及这些人搞砸了的时候是女性“管理者”在承担收拾/擦屁股的活。在掂量过这些额外labour&压力&不确定性之后,女性的“出去/不需要你帮”很可能是一个非常理性计算的结果——在她竭尽全力下才能勉强维持运转的日常生活已经无法容纳任何额外消耗和变数了。但这就变成了一个死循环。

打破循环的方法是家庭里的其他人愿意长期分担责任(而不是偶尔“帮忙”),承认自己是个生手(而不是“这有什么难的”)、承认一开始的学习阶段甚至会增加女性的负担(而不是帮了大忙)。但在几乎人人都背着一些trauma的老中家庭里,就挺难的(if not impos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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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飞象

本实例是獭獭客厅,提供小球飞鱼,壁炉,风铃,獭獭提灯,散乱的书本和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