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头 看了老罗吵吵嚷嚷之机医篇,申导终于松口说“总有一天”会拍机医S3(画饼)
“不是把成功的IP再炒一次,是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太美好,希望能够再续。即使收视率失败了,也没关系。”
你们蛋社的综艺和电视剧都给我这种感觉呜呜呜,总是能挑到特别适合在一起工作、感情从荧幕延续到台下久久舍不得散伙的团队。
所以机医tour和S3什么时候端上来,我的人生很需要!
看一个非著名阅读大师的短评,实在精彩,忍不住偷录下来作为笔记:
押沙龙《读水浒》“温和之下,实为阴毒”。
孙述宇《金瓶梅的艺术 : 凡夫俗子的宝卷》“粉头跟你讲idol”。
赵树理《小二黑结婚》“热闹的间隙,处处悲凉”。
萧红《生死场》“呼兰河在下雨,迟子建连提鞋都不配”。
迟子建《世界上所有的夜晚》“一个新晋寡妇,为求抒怀,去矿区看别人过得比她惨的故事......把别人的命运当网综看”。
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有什么能比让迷惘的文学青年重新爱上文学更具备实用性呢”。
纳博科夫《普宁》“纳博科夫不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优秀是超越文学领域的,直抵人性对神的诘问。而纳博科夫的好,就好在他的兴趣只有文学本身,其他一切都是扯淡。你跟他讲恋童简直就是被他钓鱼”。
尼尔·波兹曼《娱乐至死》“娱乐从一种现象已经置换为人类的本质,真正起作用的不是媒介,而是人类本身对娱乐和舒适的无尽索取......但我相信不会有一种人类文明毁灭于手淫中。不能忽视人类自身对崇高的追求。”
米罗·加夫兰《我们如何摔断腿》“在空袭时的地窖里跳舞的,就是南斯拉夫人。”
《大话西游宝典》“《大话西游》......其中用宝盒不断重启主角旅程的桥段,更是先进地把电影这种文体转化为一种游戏的非线性模式,在观念上是非常激进的。 一些符号因为太过搞笑很容易忽略,唐僧在婚礼上被绑的样子,和基督受难何其相似,而且身边同样有两个''蟊贼'”。
余秋雨《伟大作品的隐秘结构》“想来可笑,我们小时候嘲笑余老师,却没想到现在流行的已经是大冰了”。
朱利安·巴恩斯《终结的感觉》“走到人生终结之处,唯一新鲜的东西,是往事”。
卡尔维诺《分成两半的子爵》“hi,二十年了,又见面了,你还好吗?我依然站在这个充满了责任和磷火的世界上。没有恶的狂喜,也没有善的荒谬”。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实》“想一想,在九十年代的夜晚,你本来买本书回家准备撸管,结果一不小心就接受了严肃文学的熏陶。近于神启。”
布罗茨基《水印 : 魂系威尼斯》“读这书是我家狗狗帮我选的——它给咬烂了。再不看它就要吃完了。这就是实体书的不可替代性之一,就是它是实体的。阅读一个从未接触过的大作家,就像蓄谋去结交一个朋友,开始难免有一个浸入的,相对不自然的过程”。
陀思妥耶夫斯基《死屋手记》“我一直不爱看厚书,所以几乎就没看过俄国文学。觉得看俄国文学是嫌命长。不过这终归是世界文学中绕不过的一片寒冷而坚硬的山脉。”
洛德《此夜永难忘 : 泰坦尼克号沉没记》“船上面对死亡确实体现了惊人的绅士风度,有如骑士时代苦心孤诣的一次粉墨谢场,但百分之九十死的都是三等舱的人也是铁一样的事实。这两者十分矛盾,但这两者又毫不矛盾”。
尼尔·盖曼《坟场之书》“gayman常被誉为鬼才。他看上去确实有点像,但实际上是个励志作家,他给你展示的是一个普通人通过思考和钻研可以假装有才华的极限在哪里”。
每周抽出八天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