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llow

郑弓|托你的福 

*大量野史和捏造史实,注意甄别
Work Text:
周瑜蜷跪在郑成功身下,头埋进枕头里,滚烫软烂的身体虚得发麻,意识渐渐离自己远去,只有后穴被炽热硬物一次次撞开带来的快感沉重得让他窒息,郑成功撑在他身上,一只大手将他的两根手腕握压在头部前处,一只大手在他全身敏感点四处揉摸,周瑜听到自己带着泣音的嘤咛和新主公粗重的喘息不协和地混杂在一起,只觉得有口水顺着来不及闭拢的嘴中流出,濡湿了枕头的布面。他的会阴被郑成功的一双囊袋热情地挤压着,爽得几乎要背过气去,湿软的小穴贪婪地吮吸着粗硬的性器,本人又被操到羞得不愿抬头,似乎在试图把自己闷死。郑成功觉察到周瑜在费尽所有的力气忍耐着什么,感到疑惑,便停了下来。

“公瑾,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瑜侧了侧脑袋猛吸一口新鲜的冷空气,发现自己嗓音哑得快发不出声。他眨了眨眼睛,又摇了摇头。

“是让我继续的意思吗?”郑成功努力盯着周瑜,生怕错漏过什么表示。

周瑜本就浑身发烫,这下更是被盯到脑也烧成了浆糊。他不知道该怎么表示,只是艰难地撑起来凑上去用嘴碰了一下郑成功的唇,这一印如小猫面对心仪的人类给出的羞涩鼻吻,让郑成功心跳漏了半拍,他一把将周瑜翻过来,拉开他的左腿,狠狠地刺了进去。内壁上的嫩肉湿得一塌糊涂,碰到了阴茎便如饥似渴地吞进去了,肉体相撞间水声咕啾咕啾,郑成功被吃得销魂蚀骨,想起他拽下周瑜亵裤掰开他的臀瓣时便发现对方流水到黏腻拉丝,便确信周瑜是喜欢自己的。喜欢到发情。Archer平时里一副正经自持的模样,下面却是在…………他实在是太能忍了。一想到这件事,郑成功不由得想笑。周瑜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不知道这小子在坏笑些什么,他终于开口问:“有什么好笑的?”

“啊啊啊啊……在想怎么才能让公瑾更舒服一些呢。”郑成功笑着吻了吻他的汗湿的额头,心里想着如果能一边接吻一边一起迎上顶端,那便是最完美的体验,但以现在这个两人下体如胶似漆的架势,哪怕他弓起背,撑死了也只能亲到周瑜的额头……郑成功捞起周瑜纤细的腰肢,就着插着的姿势把他又翻了一个面,周瑜眉头一皱,正想开口,就发现自己整个人被腾空抱了起来,大腿和躯干被郑成功一臂弯压进怀里,腿窝被手臂卡住,小腿只得高高翘起,郑成功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探向了这具青涩的身体尚未发育成熟的性器,摸索了一会儿便撸动起来。

原本只是为了补充魔力,周瑜听得自己的心咚咚咚地响,魔力池已满得快要扑出来,但现在喊停,不太好吧………………被操得恍恍惚惚间,似有冷水浇头般舒畅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原来是自己泄了。他脸上终于退烧,神智清醒了一些,乖乖窝在郑成功怀中只等主公满足。但郑成功仍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这小子已在他体内射了两次,硬得怎么这样快。周瑜忽然感到害怕,加上激情退祛,已经有些疼了。他哑着嗓子问:“主人,还没好吗——唔”

主人的称谓算是两人的情趣所在,郑成功平时对这位光风霁月的千古名将总是敬之爱之以礼呵护之,于是周瑜便尽说些什么“你是我的主人,尽情使用我罢”之类的的糟糕话来挑逗他,其实也只是想离他更近一些罢了。但今次仿佛拨开了郑成功的某个开关,只见得他动作越来越粗暴,操得几乎崩溃,圈禁大腿的手臂也放下来,迫使周瑜仰起头来和他接吻,一手又乍开,拇指和中指分别蹂躏起周瑜胸前两点。

周瑜感觉自己被拉成了一张弓,这就是archer的master的能为吗?他感到屁股被重重打了两下,紧接着便是熟悉的热流顺着两人交和处蹿上脊柱,蔓延至百骸,等到一切结束,他发现自己四肢都在抽搐。

郑成功亲昵地亲了亲周瑜已经湿透了的脑袋:“辛苦archer了,热水我已命人备好,ar——”

周瑜两眼一黑,昏了过去。真奇怪,他明明应该是比较有活力的那一方才对啊?

-----
周瑜梦到了郑成功的过往。他看见萎靡虚弱的朱聿键在摇晃的冕帘后冲他微笑;他用双手剖开母亲的腹部用水里里外外洗净那处孕育他的器官;他在北固山上厉兵秣马,望清兵遥遥而至,驻扎军帐时和一块刻为周公瑾之墓的假碑朝夕相对;他命人连夜绣十几面郑家旗,上书四个大字“弒父救明”,挂满了他的船队。他和他共用一片心境,一脉知觉,体味着他一路走来的焦虑与恐惧,只有赢,只能赢,迄今为止手上所掌握的一切皆是与命运豪赌来的成果与价码。他和他的境地是何等相似呵!都是亡国之将、水师将领,都要由南抗北,有想要效忠的对象;都是族人的栋梁,所想守的最初不过是自己的家乡。周瑜看着他摆弄手上的杯筊,猛然想起他是同郑成功说过话的。作为船神和雷水神在福建一带享有庙宇与香火的他,曾被这位年轻的将军掷筊问过前途,那时,他闭而不答。

——庐江舒县周瑜周公瑾汉偏将军南郡太守江夏太守东吴大都督,罪臣大明招讨大将军国姓成功有一事相问,国仇族恨当前家父郑芝龙唯利是图,把护明与降清当作两门生意权衡,罪臣自觉忠孝不能两全,想都督当年或许也面临类似抉择,请问——

——啪嗒两声,是笑杯。

——庐江舒县周瑜周公瑾汉偏将军南郡太守江夏太守东吴大都督,罪臣大明招讨大将军国姓成功再问,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啪嗒两声,依旧是笑杯。

当天,郑成功跪在周公瑾的神位前,接连问了十个问题,答案都是代表主意不定的“笑杯”。

郑成功手下的将领们看到他一脸轻松的样子出了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告知四方兵民,“命运掌握在吾们自己手中。”

此后郑成功所欲取之地,所欲行之策,皆无往而不利。

“那时,你是怎么想的呢,archer?”郑成功看着怀中熟睡的爱人,抚摸着他那头如月光般皎洁流丽的银发,自言自语地问。他起初虽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对周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既是出于培养御主和从者之间信赖和默契的考虑,也是出于信徒对神明的依赖,更是一种对人生信条的践行: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就应该坦诚。但周瑜大多数时候是作为倾听和包容的一方,接收着他的祷告,间或报以一种慈爱的目光,更多时候是在努力跟上这个新时代的清谈议题。他曾表达过对郑成功徒留后患式做派的不理解,也直言过天下未有不亡之国,一个人的努力终究有尽头,让他别担负不属于他的责任,有些腔调对郑成功来说并不陌生,精明的商人父亲就曾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明已经完蛋了,江山易主百姓的生活依旧会苦,保存郑家实力才能保全闽地百姓的福祉,你浪费的是与清人和谈的时机,说的全是大实话,但在郑成功心中这并不是事情的全部真相。每每想起母亲惨遭清兵蹂躏的遗容,心中就有八个字缓缓涨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伊织曾问他怎么看待自己即是明人又是和人这件事,郑成功便与他谈起卑弥呼遣使者晋见曹叡这一渊源,文明和野蛮之间有一根红线,那便是人们称之为仁慈的情义。福松在平户长到七岁,之后才被父亲接去了福建,日本,在他心中,永永远远地和母亲多喜的笑颜晕湿在了一起。因为需要帮助,所以我回到了我的故乡,他说。我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向陛下向亲人向我的船员们证明我是一个大明的臣子,这样才能拥有抵御滥杀无辜的蛮夷于关外的权力。吴三桂……也许是对昏聩无能的朝廷彻底失望了,但无辜的百姓并不是他泄愤和迁怒的对象!周瑜在一旁听着他历数着一些人名,眼神逐渐迷茫。被圣杯赋予这个时代的常识是一回事,真切感受到此地是怎样一处生地狱又是另外的事。天灾人祸内因外患天道人伦一个都不可或缺,才造就了今日之景。这并不是你的责任啊,周瑜默默想着,又想起梦里他一边恸哭一边给母亲厚礼下葬,心又不由得揪了起来。那日郑成功入周都督庙求问苍生鬼神,十问零答两人都挺尴尬,只因他不忍见其献祭自我,又不忍拂他一颗赤胆热血的少年心。

我做不了预言你命运的神,让我成为辅佐你直至胜利的臣子吧,这是我能为你所做的全部了。郑成功的召唤声响起的那一刻,周瑜头也不回地,落下了英灵座。

ENDS

Sign in to participate in the conversation
小球飞象

本实例是獭獭客厅,提供小球飞鱼,壁炉,风铃,獭獭提灯,散乱的书本和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