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rad
打扰tl的各位!嘟主想求一个在自己的出租房过春节的攻略…主要是食物方面的。
因为这是第一次在国内的出租房过春节,似乎除夕到大年初五都没有外食可吃,并且想尽可能吃上一顿像样的年夜饭。
所以希望有经验的香油们能给我传授一些经验!包括但不限于囤食材(可靠的预制菜也非常欢迎)、酒精香烟和日用品之类的orz
谢过各位!
文章更新:《乌鲁木齐中路》导演一审宣判,刑期超检方建议量刑 https://diyin.org/article/2025/01/first-trial-chen-pinlin-urumqi-middle-road/
1月6日,《乌鲁木齐中路》导演 #陈品霖 一审获刑3年6个月。
陈品霖的前辩护律师方县桂表示,陈品霖已认罪认罚,检方建议量刑2年,但法院却以“态度不诚恳”为由拒绝采纳检方意见。
方县桂聊到自己第一次会见时的场景,陈品霖问他:你相不相信法律?你相信宪法吗?得到回答后,陈品霖才开始关注自身案情。此次会见时,陈品霖已经被捕近一个月,被提审6次。
方县桂说,陈品霖不是公众所认知的异议人士,但他也并不后悔自己做这些事。警察问到他为什么制作这部纪录片时,他是这样回答的:1,我觉得大家一起上街参与的这次抗议非常有意义,希望通过这个影片给历史留存一份记录;2,我认为疫情和后来发生的各种都应该是国家领导人的责任,我希望通过这个影片谴责国家领导人;3,我在被B站裁员后,经济状况很差,希望以此来表达不满。
对陶尔米纳的古希腊露天剧场寄予厚望,因为据说视野绝佳可以同时看见Etna火山和Ionian清澈浅海。
结果从一点半坐到三点,都因为正午逆光不能从剧场本身的缺口看见海的任何颜色,倒是从露天剧场背面走上去可以轻易看到阳光下三种蓝色的浅海。
虽然阳光很强烈(which doesn’t help因为会使剧场墙面投下深刻阴影)但多云,意味着远处的Etna火山被云层遮挡也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个尖,连雪都看不见。总之对剧场本身略失望,毕竟在庞贝那天已经一口气看了两个露天剧场,但好在买的是欧盟青年半价票还不算太贵。
看完剧场直接离开Taormina,因为感觉小镇本身高度商业化经济全部围绕旅游业,除了自然景色(悬崖海滩,古希腊露天剧场)没什么可玩。
来的时候坐的大巴直接送到山上,下午走的时候必须坐火车,车站在山脚需要直接爬下去。起初有点不快于爬山,感觉浪费时间(坐大巴下山又要承担发车不准时的风险),不然我就可以多在露天剧场等一会日落了。但后来步行下山时看了一路海景,顿时怨念全无,感觉回到了夏天的瑞士(虽然还是不及)。
我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把一个剧团的剧全部看一遍然后数里面的child actor的个数,I mean, we actually have zero (0) evidence that they didn’t use adult actors for female roles. Why do i bother. It’s soul-consuming……………
↩️ 瑞金医院普外科主任郑民华等20名上海市政协委员提案《关于在药品集采背景下如何能够用到疗效好的药物》:高血压糖尿病药物、肠镜泻药麻醉药集采后药效不佳...
重读还是觉得想流泪,Dekker……(The Witch of Edmonton, 2.1)
2.1 Enter Elizabeth SAWYER, gathering sticks.
SAWYER
And why on me? Why should the envious world
Throw all their scandalous malice upon me?
’Cause I am poor, deformed and ignorant,
And like a bow buckled and bent together
By some more strong in mischiefs than myself,
Must I for that be made a common sink
For all the filth and rubbish of men’s tongues
To fall and run into? Some call me ‘witch’,
And being ignorant of myself they go
About to teach me how to be one, urging
That my bad tongue – by their bad usage made so –
Forspeaks their cattle, doth bewitch their corn,
Themselves, their servants, and their babes at nurse.
This they enforce upon me, and in part
Enter OLD BANKS.
Make me to credit it. …
我今天在小红书看到一个评论说自己这是第一次在英语卷子和课本以外见到外国人实时和自己说英语。
假设一个00后或者10后,在2010年以后开始接触互联网,甚至在移动互联网app时代才上网,从来没接触过代理软件,那么这个人很可能这辈子都没见过一个活生生的外国网络用户出现在面前说人话。不要去指责这个人,这并不是这个人的问题。
外国用户涌入小红书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有人问为啥这些老外可以轻而易举涨粉并且完全不用说中文,有人说这样挺好的时可以文化输出了。我个人态度是无所吊谓。
但我看到小红书这条评论的时候有点难过。千禧年的时候,人们构想中网络会让世界变得更加唾手可得。但现在,2025年,在全世界都在趋于保守的时刻,已经没有人还秉持着世界是个地球村这个信念了。我们到底失去了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希望全世界的青年朋友们先疯起来。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珠海的公共汽车率先在国内实施无人售票。在那之前,中国的公共汽车严格实行男司机+女售票员的性别刻板印象。
无人售票之后,女售票员们怎么办?当时珠海市恰好在扩大公共汽车运营规模,与其另外招聘司机,不如让售票员当司机。售票员姐姐们经过培训、考驾驶证,很快上岗。
于是珠海90年代中期至2010年之间,公共汽车有大量女司机。她们陆续退休之后,公共汽车又恢复偏好男司机的就业性别歧视。
这本1607年出版的四足动物大全好好看啊((((有配图的
文字版的话搜The historie of foure-footed beastes Describing the true and liuely figure of euery beast, with a discourse of their seuerall names, conditions, kindes, vertues (both naturall and medicinall) countries of their breed, their loue and hate to mankinde, and the wonderfull worke of God in their creation, preseruation, and destruction. Necessary for all diuines and students, because the story of euery beast is amplified with narrations out of Scriptures, fathers, phylosophers, physitians, and poets: wherein are declared diuers hyerogliphicks, emblems, epigrams, and other good histories, collected out of all the volumes of Conradus Gesner, and all other writers to this present day. By Edward Topsell.
(在proquest有,估计michigan这种不需要权限的地方也有
#TIL 今天又学到一招怎么给纸质笔记本加标签,号称 Japanese notebook hack,非常简单,只需在笔记本里定一页做为标签的索引页,以后记笔记时按照标签在索引的行数给笔记页边缘对应的位置染上颜色,本子合上后可以看见各种标签(“类别”)怎么自然生长。我要马上用到我的 BuJo 里去,这个妙招还可以帮我提炼常用的大类而不是给每条信息瞎加一堆标签。
[image via HighFive Blog]
在1631至1632年的那个冬天,海牙出现了另一个人,他或许比洪特霍斯特还要更直接地刺激了伦勃朗想要成为“荷兰的鲁本斯”的雄心。此人便是安东尼·凡·戴克。当然,凡·戴克曾是鲁本斯最具天赋且最负盛名的门徒。但他与老恩师的关系却并不简单,因为他不想仅仅是充当鲁本斯在政治上不受欢迎或者有其他事务要处理时的替补佛兰德大师。1630年之前,凡·戴克那明显完全属于他自己的风格只铸就了一半。他最重要的一幅宗教画是为安特卫普的一座教堂创作的《圣奥古斯丁的狂喜》(St. Augustine in Ecstasy),这幅画大量借鉴了鲁本斯的风格,并被紧挨着放置在鲁本斯创作的圣母和圣徒巨画的左侧。尽管尝试过了,但是对于凡·戴克来说,想要避免在鲁本斯长久以来在宫廷里建立的盛名中循环打转,是十分困难的(或许也是不可取的)。他在热那亚的赞助人就是鲁本斯二十年前画过的那些家族。当他给法国古典学者尼古拉斯—克洛德·法布里·德·佩雷斯克(Nicolas-Claude Fabri de Peiresc)作画时,房间里或许也放着佩雷斯克的挚友鲁本斯的自画像。况且,被别人认作是鲁本斯第二,虽然会有一些苦恼,但还有一些显见好处,尤其是报酬的额度。他受雇于布鲁塞尔的女大公伊莎贝拉,作为一名宫廷画师而享有津贴,并且和鲁本斯一样享有减免税务的待遇。
图注:安东尼·凡·戴克,《腓特烈·亨利画像》,约1631至1632年。布面油画,114.3厘米×96.5厘米。巴尔的摩,巴尔的摩艺术博物馆
1631年冬天的海牙对于凡·戴克来说,似乎成了凭借一己之力最终获得(经洪特霍斯特许可的)“画家中的王子”称号的地方。而他在那里创作的作品,实话实说,确实美得无与伦比:腓特烈·亨利的画像令人叹为观止,画中的腓特烈身披镶金的黑钢铠甲,呈现出一副督军的模样;一幅香艳的提香画风的田园画,画中牧羊人米亚提诺(Myrtillo)扮成女人的模样,正在与宁芙女神阿玛瑞丽斯(Amaryllis)展开一场炽烈的亲吻比赛。如果奥兰治亲王和王妃(以及他们的顾问惠更斯)希望明确无误地表明,他们并不是在一个了无生趣、朴素无比的加尔文派宫廷里执政的话,那么他们无疑需要这样的一幅画来引起必不可少的、引人注目的轰动。
Come on you gotta choose your weapon, J-45 or AK-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