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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剧上半场有个伊万的宗教大法官独白,狂飙突进,天河倒灌,至少三十分钟,感染力极强。但因为……我不知道是翻译的个人兴趣还是审核需要避开宗教词汇(比如上帝全部翻成了“老天爷”),还是说标准译本向来就是这么译的,总之翻得极其意旨不明,实在太遗憾了。

听到后座也在讨论这个翻译了,真的好遗憾,这样的台词功底和情感控制………演员做到了独立支撑三四十分钟的长篇独白,但甚至没有能把意思清楚地传达到观众耳中。当然他们面对的观众没有这个问题,倒霉的只是我们 :ac_acg053:

看完了,这个版本的阿廖沙英俊过头了,上半场穿红袍,金发白肤,红袍单薄,只在腰部按扣,特别适合被嬷到同人文里………下半场把红袍反过来穿,世俗很多,丽兹的一场独白戏里靠在墙上,纯色背景,就看见镜头不受控制地一会打一个正面大特写,一会又打一个正面大特写,讲话又那么温柔,在心里狂截壁纸………能不能把他和俄国音乐剧版的伊万放进同一个作品里,在文学的喜马拉雅之外,攀登颜值上的另一座高峰………

这个版本的卡西马神父也非常值得一看,话剧版也是摇滚卡拉马,开场一家人齐聚修道院,苍白虚弱,疲惫倦怠,行将辞世的长老在米嘉面前跪倒,行五体投地大礼。一分钟后剧情切到米嘉把阿廖沙叫去跑腿,剖白着剖白着就唱了起来,此时此刻,刚刚才病体虚弱退到场边的老长老歪在他的轮椅上,抄起鼓棒,开始激情架子鼓。

舞台设置非常喜欢,背景做成了岩洞,人类最初栖居之处,米嘉被定罪之后依次与阿廖沙、卡笺卡与格露莘卡对谈,身影映在岩壁上,仿佛岩画。房间用的是透明的玻璃盒子,很狭小,修道院一家齐聚里众人陆续步进盒子,挤挨在一起,身体上极其贴近,当镜头仅打向某两个人时,玻璃上又映出其他人重重叠叠,无处不在的影子。

场景移位是做了一条类似铁轨的轨道,铁轨本身就很合衬俄国背景,人与景搭乘木板在铁轨上移动时,时有海上漂流之感。木板本身的相聚与分离,人在木板上的位置也都成为叙事表情的手段。有一场特别喜欢,老地主死后,格露莘卡站在巨大的鼓风机前,不断从衣兜中掏出什么,自手心被风吹出,变为另一块木板上众人沐浴的风雪。此时米嘉从人群一侧向格露莘卡爬去,剖露心声,两块木板彼此移位,相聚又分离,最终格露莘卡从木板上跑下,径直奔向米嘉身边。

老卡拉马宅也是玻璃盒子,一小块嵌在横向大宅的设置的一段,另外的结构是乐队的位置。但当镜头移向高处时就能看出,屋宅的样式与棺材无异。也就是说,整个舞台,是岩洞中停着棺椁,棺椁前铸有铁轨,铁轨上漂着木板,木板上搭建玻璃房屋。石、铁、木、玻璃,材质的关系也很有意思。

@Aetherpack 荣如德和耿济之的译本都明确地译为“上帝”,可以确定是引进方的问题……

@lynnnotfocus 翻得太不用心了,除了上帝这些专有名词,整个独白你我他的虚指乱用,根本没法看明白伊万在说什么。我原著还没读到那里,刚刚在车上草草过了一下,更觉得可惜了。

@Aetherpack 想了一秒钟”可能是因为伊万疯了“但果然还是坏翻译糟蹋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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