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Landy,我的弟弟 | 自《滚石音乐杂志》十余年后,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深夜,我在小马哥主持的《音乐五四三》中再次听到张培仁的声音。那感觉,没法说。两人聊由张培仁操办的 simple life简单生活节,聊与陈升,与李宗盛的情谊,直至魔岩岁月。 #掘火档案 | https://www.digforfire.net/?p=259
考虑到已经有人在Youtube上公布了成都天桥勇士的身份信息以及发信人已经失联长达11天情况,现在公布“昨天”在4月15号收到的邮件截图以及成都天桥勇士的身份。
梅世林,27岁,四川沐川人。
写得真好啊啊我第一次get到小法了,一个自己给自己造神的痴汉重男。。。。这篇的图图哥特别图图哥,一个中年搞笑社畜。。。。
整篇印象最深刻:“奈费勒是个苍白的男人,他与女同性恋们中间有一条分界线,你说不清他到底在线的哪一边”所有社畜内容我都爆笑。。。。。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64978624?view_adult=true
想了想又接着以前和朋友谈过的话题说,early modern English drama美就美在大家普遍有一种fiction/magic/miracles是problematic的认知,整个社会正在上演一个大型disillusion,历史上每一代的fairy tale都在讲“在很古很古的时候,世界有魔法,那时……”,似乎神怪故事总是发生在好几代以前而现在的世界就没有那么激动人心,然而fairy tale这个词组是17世纪coin出来的,英国的early modern是一个大家对人类社会里与时间一样古老的fiction and fabrication 特别aware的年代,把这个东西放到戏剧里很自然地会用魔法去表达theatricality and vice versa,但同时还产生更多更幽微的表达
-----
没想到大脑跳跃的时候发的嘟会转出去,需说明该idea会(大幅改写后)出现在学术论文里,引用需cite...
钵钵鸡其实分两种,一种是广为人知的红油钵钵鸡,从乐山来的,像冷串串一样把各种素菜和鸡下水、牛肉之类的串成串用红油和鸡汤做的汤底冷泡,也有藤椒汤底的,但红油更受欢迎。另一种也叫钵钵鸡,是临近成都的一个地级市邛崃的特色菜,不过它更像渝北的椒麻鸡。用熬过鸡汤的鸡腿肉片成片或去骨鸡爪拌花椒藤椒二荆条等等香料剁碎做的红油辣子,和渝北的椒麻鸡比起来少辣味多麻味,是老川菜的做法。一般在面馆能吃到最正宗的,因为邛崃多奶汤面馆,奶汤指鸡汤汤底像烧开的鲜奶一样乳白顺滑,熬过汤之后鸡腿肉做钵钵鸡,鸡胸肉做鸡丝洒在面里当浇头。一般点一碗奶汤面配一碟钵钵鸡,面要垒成小山但刚好山尖高出汤一点,正宗面馆汤底还要加颗打好的生鸡蛋,鸡肉配面刚吃完汤就冷到温度刚合适,鸡蛋变成蛋花,舌头正麻的时候汤能一口气喝完。
#想吃嘛呢
《看见她们: ADHD女性的困境》(中文翻译版已于2025年1月出版)里面讲“ADHD和进食障碍”的部分虽然不多,但也挺受启发的。
主要是之前虽然觉得“肯定有关系呀”,但是没有仔细想过具体是哪些因素有关。事实上,在单一的表现下,可能有多方面的原因,而了解这些也有助于从更多角度去识别和调节。
比如,如果发现自己吃太多了,可能因素如下:
>>ADHD和脑内多巴胺水平的调节问题有关,而多巴胺会参与饥饿感与饱腹感的调节。
>>ADHD人士常常失眠,这回让身体释放产生压力和食欲的激素,以帮助身体储存能量。原本这是为了在不确定情况下或者危险时期中增加生存机会,但因为ADHD人士容易长期失眠,所以问题就长期存在。——如果有这个情况,那么调节睡眠可能会改善进食。
>>ADHD人士的冲动性使许多个体难以抗拒甜食和高热量的诱惑。规划问题使得难以保持规律进食,原本想好要不吃东西的时间变成大吃时间(因为工作计划来不及了/刚做完)。
>>ADHD的情绪调节困难使得需要进食来缓解情绪。
>>无聊感使得ADHD人士容易从冰箱里找点东西来增加刺激,而且食物是最易得的刺激来源。
>>内部感知的混乱使得ADHD人士对自己应该吃多少缺乏感知,不确定自己饿了没有,不确定自己饱了没有。此外,据说ADHD人士的大脑会延迟记录食物摄入的量,吃了食物的信号需要更久才能抵达大脑(这个我有感觉,同样吃东西后,箱子很快会感到饱,我一般要多一倍时间。因此我现在吃到一定量就停下了,避免过段时间后发现自己吃撑)。
其实可能不是玻璃心,而是容纳窗口变窄,是创伤没有得到修复,划重点,创伤会让人的“容纳窗口”变窄,如果没有得到疗愈,那么普通的挫折和困难都会被体验为危机,个人在创伤后无法处理强烈的情绪。
> 创伤要么会把人送出“容纳窗口”的上限,使人体验到强烈的情绪和失控感,要么会把人送出“容纳窗口”的下限——随着亢奋程度的降低,人会变得死气成成,缺乏情绪体验。一般来说,遭受创伤的人会在两极之间摆荡,从过度唤起到唤起不足,经历起起伏伏。最终,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会慢慢平复下来。在遭遇创伤之初,个体会变得越来越难以承受新的刺激。这时,那些普通的挫折和困难都会被体验为危机,他无法用平常的方式应对。随着人慢慢恢复,情绪的波动会消退。如果人恢复得好,那么他对情绪的容纳力将提升。创伤后成长是有可能的,这意味着个体将有能力忍受强度过高或过低的情绪,并保持清醒,活在当下。如果创伤没有得到疗愈,容纳窗口将依旧下载,个人在创伤后无法处理强烈的情绪。
威尔莎,461岁生日快乐,【拙译】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32首
假若在我幸福离去之后你仍在那儿,
在那见鬼的——死亡——用尘土盖了我的白骨之后,
假若你偶然又拾起了,
你已逝的爱人作的这粗鄙不堪的诗行,
把它与日新的华章两相比较,
尽管每首新诗都胜过它,
每位更受祝福的诗人都屹立于我之上,
把诗留下来吧为着我的爱,而不是为了韵脚。
只要你,这样想我就好:
“假若我情人的缪斯也能与时俱进,
他的爱本该诞下更美妙的果实,
加入今日文学那壮伟的军阵,
但既然他已死,今日的诗人不过向我证明,
新诗的价值在于格律,而他的只在于爱。”
If thou survive my well-contented day,
When that churl Death my bones with dust shall cover,
And shalt by fortune once more re-survey
These poor rude lines of thy deceased lover,
Compare them with the bettering of the time,
And though they be outstripp'd by every pen,
Reserve them for my love, not for their rhyme,
Exceeded by the height of happier men.
O, then vouchsafe me but this loving thought:
'Had my friend's Muse grown with this growing age,
A dearer birth than this his love had brought,
To march in ranks of better equipage:
But since he died and poets better prove,
Theirs for their style I'll read, his for his love.'
非常喜欢苏万康·塔玛冯萨的《我不知道这该怎么念》。
很可能是因为“幸存者偏差”,广受关注的移民文学大多由自身阶级较高、比较“精英”的群体创作……这本身当然没有什么错,但个人认为工薪阶层、社会底层移民文学的声量相对还是比较小,所以才更觉得这部主要描绘老挝裔加拿大劳工的小书让人耳目一新。
本书是由十四个短篇故事组成的,主要角色都是“异类”(outcast),身份通常是移民、劳工、小孩、老人中的一个或几个的集合,而所以故事经常关于他们的困难、或者关于他们的反抗:
在移民家长教育下发音奇怪的女孩,在老师面前维护自己“英语不好”的父亲;黑拳手转行的美甲师对当地中产白人艳羡爱慕,却被同为移民的姐姐饱含内化歧视的言论管教;已经老到被认为失去了性和浪漫之可能的老妇人,依然选择和年轻邻居发展出如此苦乐交织的关系;熟练的捉虫人母亲一直辛劳工作,但最后管理的职位却被给了她女儿带来的白人男友,女儿因此和他决裂……
很难概括具体都发生了什么,总之我还是很想大家去看看,如果觉得谭恩美的移民文学像是上世纪的温馨童话,而匡灵秀的移民文学因精英背景而有失偏颇,那就可以看看苏万康,it hurts, but it hurts in a good way.
Come on you gotta choose your weapon, J-45 or AK-47